唉,终究是冲动了。
徐克明心里一叹,再是无话,连着张千户骂他山西佬这事都懒得去计较,当然,保不准以后会想起来计较的。
约摸过了好一会儿,暗卫们才渐渐停下了砍脑袋这件事,转而开始割起了他们的乾儿,这一幕看得所有的徐州军乾儿凉嗖嗖,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放在外头吊着一般。
正处理着,又有一批徐州军押着几十号被俘的“山匪”过来了,无需人讲,暗卫们提刀就上,转眼间地上的血水又多了一大片。
直到这时,贾珺才朝着张千户吩咐道:“叫上你的人,把尸体烧了,再把那些砍下来的东西收集起来。”
说着又扭头朝那徐克明看去,说道:“此事到此为止,我不寻你麻烦,你也别来惹我,带着你的人滚回徐州去,我身边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
不听话的人他不稀罕,何况还拔刀相向过,留在身边只会膈应人。相比之下张千户多好!虽只带着一百号人过来,但个个全都闷声做好自己吩咐的事,一句二话都没有,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都不带犹豫的,这样的人他才需要!
反观这徐克明,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这没关系也很好,适才的劝说出发点也极好,但你认不清自己的位子和职责,三番几次阻拦,最后还横了兵器过来,那不好意思,一边玩去。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敌人,但有不
见众人退去,贾珺也缓缓松了松手,说实话,这些徐州军他并不想和他们起什么冲突见什么血,毕竟怎么说也都是来保护他、听他差遣的,这会子又替他抓了这么多人,若不是三番几次的阻拦自己,他还真该谢谢人家。
暗卫也明白其中道理,故而只是和其交了些招给了收了力道的一脚,不然在人倒地的那一刻刀子也早早跟过去了!
可如今若那些徐州军要敢放箭下杀手,那么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有些事他不愿做也得做,不然站着被射?
暗卫们见他们退下了,却没停下自己的脚步,也没理会那徐克明,而是提着双刀快速朝着羁押俘虏的地方奔去!
一时近前来,他们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举起手中兵刃对着俘虏们的脖颈处就是一顿砍!
咔嚓!人头落地,血水喷溅!
接着这群人像是剑齿虎入了羊群一般,见人就砍!见人就杀!
此时此刻,此间全是这些逃兵们哭爹喊娘的求饶声咒骂声刀刃断骨的咔嚓声!他们被绑着无处逃离,只能乱喊乱叫!
周围的徐州军看着这些比之刽子手还要杀人如麻的暗卫,又见着满地浓稠的血水和一颗颗的人头,不禁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一群疯子!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疯子!
看着这些暗卫们毫无顾忌肆意屠杀着降兵,徐克明的脸色极为难看,可他终究是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已经预感到自己这一遭回去是一定要受罚的,若再行阻拦,后果难料。
双方不是什么仇人,没必要结怨太深。
唉,终究是冲动了。
徐克明心里一叹,再是无话,连着张千户骂他山西佬这事都懒得去计较,当然,保不准以后会想起来计较的。
约摸过了好一会儿,暗卫们才渐渐停下了砍脑袋这件事,转而开始割起了他们的乾儿,这一幕看得所有的徐州军乾儿凉嗖嗖,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放在外头吊着一般。
正处理着,又有一批徐州军押着几十号被俘的“山匪”过来了,无需人讲,暗卫们提刀就上,转眼间地上的血水又多了一大片。
直到这时,贾珺才朝着张千户吩咐道:“叫上你的人,把尸体烧了,再把那些砍下来的东西收集起来。”
说着又扭头朝那徐克明看去,说道:“此事到此为止,我不寻你麻烦,你也别来惹我,带着你的人滚回徐州去,我身边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
不听话的人他不稀罕,何况还拔刀相向过,留在身边只会膈应人。相比之下张千户多好!虽只带着一百号人过来,但个个全都闷声做好自己吩咐的事,一句二话都没有,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都不带犹豫的,这样的人他才需要!
反观这徐克明,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这没关系也很好,适才的劝说出发点也极好,但你认不清自己的位子和职责,三番几次阻拦,最后还横了兵器过来,那不好意思,一边玩去。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敌人,但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