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生听过这个声音,打开门,是那个名叫小青的服务生。
此时的她脸上带着些许红晕,刘海下的双眼有些不敢直视徐建生。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我来为您提供.....服务.....”
“什么服务?”
徐建生并未记得自己点了什么“服务”,况且现在已是大半夜了,她一个年轻女性来到自己房间是要做什么。
之见小青默默走入房间,然后轻轻的把门带上。
徐建生顿时警觉起来,身体慢步后撤,眼神看向床铺旁的砍刀。但还没等他出手拿刀,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扭头一看,那个小青已经脱下了外套,并且手上还在解衣服上的扣子,一小片雪白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她的动作有些生疏,像一只害怕的小兔子一样微微颤抖着。一件外套飞来,甩在了她的头上。
“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我....我是来给您.......”
她小心地握着徐建生的外套,声音颤抖的几乎要哭出来。
徐建生一把拽回自己的衣服,将小青掉到地上的外套塞回她的怀里。他把门一开,严词厉色的指着门外,布满刀疤的表情简直和恶鬼一样。
“出去,我不需要服务。”
“但是......”
“出去!”
仿佛被徐建生吓到了,小青的身体剧烈一震,然后缓缓地走出了门外。
跟着她出门脚跟,徐建生飞速的将门带好,生怕让人给看到这一幕。
“单独给我一间新房就是为了这个?这个他妈的是陷阱?还是说这个村子的人有什么毛病......”
他有些无语的坐回床上,要说没什么念想肯定是骗人的。徐建生可是正值青年的正常男人,要是任由小青脱下去还真不一定把持得住.....
一想到刚刚瞟见的一点春光,徐建生的身体就不自觉地燥热了起来。他赶紧躺回床上,拿起夜黎地笔记翻看起来,企图忘掉刚刚发生的事情。
“让我看看......纽噜草果,磨碎后可以外敷止血.....需要配合.......”
“呜.....呜呜........”
“大多时候要与其它药物配合使用.......独自使用会使全身血液........”
“呜.........”
徐建生还没读两句,就被外门隐隐传来的哭泣声给打断。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无奈起身,再次打开房间的门。
小青还保持着被他推出去的样子,泪水依然打湿盖在胸前的外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呜.....对不起......我......呜呜呜......”
“我求求你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去别的地方哭好不好啊。”
“我知道.......真的是.....对不起....呜呜呜........”
她抽泣着想要解释什么,但始终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吐字不清。但任是徐建生怎么劝说,她也只顾着道歉却不曾挪动一步。
要知道对面就是夜黎的房间,要是让她看到衣衫不整的妙龄少女大半夜的在自己门前哭可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而且小青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装出来的,终究罪恶感还是让他让出门口的位置。
“唉......行了,你先进来吧。”
。
。
。
“噗———”
两分钟后,小青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她坐在房间中唯一的板床上,用徐建生递过来的纸巾擦拭鼻涕。
“谢谢.....我好多了......”
脸上的浓妆已经哭花了,露出了下面不太健康的黄色肌肤。徐建生观察了一下,小青的外表其实还算清秀,只是营养不良让她瘦脱相了而已。
在锈铁镇他见过那些盘踞在夜店里的“小姐”,这种浓妆似乎很受冒险者的喜爱。当然在小青身上只是遮掩身体情况的手段罢了。
但清秀归是清秀,他可不会答应那个诱人的“请求”。在锈铁镇里一号背叛他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说实话除了夜黎之外,徐建生已经不太敢相信别人了,特别是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
“现在能说说你为什么哭了吗?”
“嗯.....我是村子里信任的福娘,您知道福娘吗?”
“听别人说过,是负责打猎和做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