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不是说过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他会帮自己,为什么陆道莲还要这么做,向晏子渊揭发她?
陆道莲:“她既还没有身孕,难道不该由我再帮你借种,直到她真正怀上为止?”
新妇骗人,这是晏子渊未曾想到的结果。
他看向床榻上,双眼紧闭,还没有醒来迹象的宝嫣,没想到她竟也不是个多老实的。
她骗自己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不是很信任地盯着一派助人为乐的陆道莲,像是要看清楚他这么努力付出的真正意图。
晏子渊冷不丁问:“只是这样?不是对她另有想法?”
这话一出,似乎两个人都愣了。
一个是假寐中的宝嫣,一个是端坐着没什么表情的陆道莲。
晏子渊:“我这新妇,生得如花似玉吧,兄长你,碰了一次还想碰,莫不是看上她了?”
宝嫣沉睡的眼皮微动,来不及惊叹细想,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没轻没重地回答道:“弟妹人间极品,很难不让人动欲。”
晏子渊瞥着榻上宝嫣颤动的手指,一脸得逞地重重道:“你果然视她为玩-物。”
陆道莲目光从晏子渊挪到熟睡的宝嫣脸上。
和他一样,明知她醒了,却语气轻巧,反问道:“是又如何?”
第33章
宝嫣不知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觉了,这两人都是习过武的,更别说陆道莲五感天生敏锐,而晏子渊又看到了她小指微颤的一幕。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不晓得在听到他们二人话的那一刻,浓淡适宜的细秀眉,颦如远山,朱唇小嘴都情不自禁瘪了下去。
为何要这样说她?
这般言语羞辱她有什么好处?
“兄长何必因为我,而跟一个妇人过不去。”
晏子渊的话,让陆道莲再次眼也不眨地看向他。
像是不弄点事端出来不罢休,晏子渊执意道:“我知道兄长在上京,名声在外,见过的贵女不知凡几,身边围绕的都是姿色艳绝对你顶礼膜拜的女郎。”
“岂会因为区区一个南地小妇而迷了眼,不过是因为你我之间的龃龉,才刻意针对我这妇人罢了。”
眼见抠着锦被的手指越发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