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她又如何?连那个人都碰过她了,他做丈夫的,总不能继续吃亏下去。
就算碰不了,看看又怎样?
你难道想这一辈子就这么糊里糊涂过下去。
内心妄念如同念咒般,不断扰乱着晏子渊的心,最终不想落后于人,继续吃亏的晏子渊被杂念催动着从榻上悄然掀开褥子,爬起身。
他借着窗外的幽光,缓缓朝着宝嫣躺着的内室靠近。
新妇的房里,有着和她平时穿戴的衣裳,抹得脂粉一样的香味。
旖旎勾人。
晏子渊渐渐摸索到她床榻旁,轻声唤:“夫人。”
“阿嫣。”他试探地喊,看宝嫣醒没醒。
确认他这么叫,宝嫣都没有动静的晏子渊,终于没忍住诱惑,向床榻上熟睡的身影,伸出象征罪恶的手。
就在他拉开那一床熏了馨香气味的被褥的一角,还未有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时。
鼻中的香气,似乎有了晕眩的作用。
他头脑一阵发晕,更未能说点什么,背后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
在阴影铺满床帐时,晏子渊还没回头,就被从背后箍紧了脖颈,将其从床榻边骤然拉开。
不知怎么回事,在遭遇袭击这一刻,他不仅昏头昏脑,还四肢无力,一股十分疲惫沉重的感觉付诸在他身上。
以至于他在被人丢到地上,只能无能为力地接受一顿毒打,而身体的疲惫感让他在疼痛中渐渐麻痹,直至彻底昏迷了过去。
屋外月光下,灯笼摇曳。
微光暴露出施暴之人的身影,陆道莲对宛如死尸的晏子渊毫不留情地挥出拳头。
他来的时机,恰巧与偷摸到内室的晏子渊同步。
刚从门口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就发下了他鬼鬼祟祟摸向新妇床榻的动作。
即便晏子渊是宝嫣名义上的夫婿,但在看到他伸手玷污苏氏女那一幕时,陆道莲眉头狠狠一皱。
心中一股浓浓的暴戾之气,如雾般骤然迸发散开。
他想也未想便朝晏子渊动了手。
初始得到晏子渊将要留宿在宝嫣房内消息时,他还以为是他二人有意放出来的蒙骗他人的谎话。
没想到她真的答应,让晏子渊在她房中留宿了。
若是他再晚来一阵,苏宝嫣的衣裳就要被他这没用的弟弟给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