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走了。
然而不知苏凤璘是真不能领会,还是假不能领会,他还沉浸在陆道莲与晏子渊乃是亲兄弟,他强占弟妹的震惊中。
晏子渊不行,陆道莲却叫自个儿妹妹怀上身孕。
这两人谁比谁强,简直一目了然。
发觉苏凤璘的眼神微妙地落到了他不可言喻的部位上,面露感叹,还隐隐有敬畏之意,陆道莲容色微冷。
他忍无可忍,终于抬手,拍了拍。
“来人,把苏家郎君请出去。”
话音落了片刻。
很快隐在暗处的下属便出现在了苏凤璘的身后,不过眨眼,他便被两道影子抬着四肢消失在房里。
相比较杀人砍头,陆道莲待他还是客气的。
本想今夜在宝嫣房门外搭张床,守着妹妹不让外人靠近的苏凤璘,再被抬到院子中时发现,要想阻止太子接近妹妹几近是不可能了。
他既没有两个脑袋给他砍,更没有这些神出鬼没的手下在,“阿嫣,是阿兄无用了。”他在心中默念道。
“好兄弟。”苏凤璘示意那两位蒙着面的死士,暂时性地摒弃掉风骨求饶,“把我放下来吧,这可是苏宅,我乃苏家次子,你们不会将我丢出去吧?”
路过院中。
苏凤璘撇头看到他熟悉的人影和一个大汉面对面站在不远处,那不是他阿妹的婢女,小观吗?
羞涩的婢女把帕子塞到了对方手里:“方才看见,你的手弄脏了……”
大汉接过以后,往日粗犷的面容仿佛多了一丝窘迫。
同样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给她,道:“这是药,你额头受伤了。”
无边清冷的夜色,漫天星光在天上。
却好似春夜般,开出烂漫的花。
孤身一人被撂下的苏凤璘:“……”北地的风景,真美啊。
闺房。
亲眼所见自家阿兄被人弄走,活生生的人一下没了影踪,宝嫣吓了一跳,嗔了陆道莲一句,“你做什么?”便挪动脚步,越过他去找。
结果才从他身边走了两步,就被一只手揪住了手腕拽住动不了,接着一个火热的胸膛便覆盖了过来,“多日不见,想什么你阿兄,难道不该想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