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心不死。”他淡淡道。
晏子渊的心思被陆道莲拆穿,接连丢脸,当下也不示弱,“那就看你护不护得住她,我等着。”
他撂下话,被庆峰听着,没忍住替陆道莲还嘴道:“你等什么?你等一百年,苏氏女只会是我师叔的,怎么都轮不到你。”
晏子渊脸色阴沉沉地瞪回去,他露出个讥诮的笑,像是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庆峰望着他走开的背影,不满地嘟囔:“什么时候他对苏氏女这样情根深种了,死缠烂打,还抱有念想?这都是师叔你的人妇了。”
陆道莲眼神幽幽,好像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庆峰被扫一眼,都觉着脖子上仿佛贴了一把刮骨刀,他识趣地不再说话,安静地闭嘴。
汉幽帝这个人,掌控欲极强。
后宫和满朝文武无一不清楚他行事作风,他病倒后,明面上众人都表示悲痛,背地里关起门来还不知怎样庆贺。
如今他醒了,对所有人来说,头上又罩了一层乌云。
这时候,又有人想起汉幽帝不在,太子把持局面的好处来了,至少目前来看,太子好像比那位讲道理些,人更随和些。
却不知,陆道莲到底是亲生的,且得了个真传。
小观被从殿里赶出去,庆峰站在殿外,提着炭盆等着她,像是早有预料她不能在女郎身边伺候,还拿出藏在胸膛里,依旧暖烘烘的饼子招呼小观,“……”
宝嫣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惹得陆道莲醋性大发。
她正好端端地泡着脚,对方就把她婢女叫走了,年纪大的宫人十分有眼色地在陆道莲进来后,替他们将屏门合上。
“你怎么了?”
宝嫣玉足被包裹在一只大掌里,陆道莲冷淡不好惹的样子看得她心慌,她小心翼翼,也不敢反抗,“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她只能言语轻轻地哄着,却在下一刻,她被擦拭干净的脚趾被人摸了又摸,粉润得如同花瓣一样,白皙柔嫩,像是一场梦,沉着脸的陆道莲俯首下来,抬起她的脚踝如同惩罚一般,轻咬了她一口。
再稍稍抬眼,观测宝嫣的反应,见她受惊,想要抽离,陆道莲一面握得更紧,一面再落下一吻,顺着脚踝一路而上。
所带来的湿濡感,让宝嫣感到脸颊发烫,极难为情,“别这样……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