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翁为什么会知道洪少尊以前的外号！”

看着他的表情，麟逍终于意识到，这件他认为无所谓的小事有多严重了。

“那个，你就算修改了所有人的记忆......”

“是更为本质的问题！”黎言深呼了一口气，一脸凝重的看向了弟子：“就好像人类的身体有大约百分之七十是水分一样，我修改的，是最基本的参数，尽管保留了一部分人的记忆，但是那也仅限一部分人而已。”

“额，什么意思？”麟逍此刻的表情就宛如李安一样，我听不懂，但是我大为震撼。

黎言不耐烦的吐了一口气，接着解释道：“很简单，西游记是汇集了相当一部分民间传说编撰而成的，如果当时那些故事的本源，就比如取经的不是玄奘，而是鉴真，那你觉得会怎样？你现在读的西游记又会是什么情况？”

“整个世界的运行逻辑都会发生变化！？”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可是最为根本的问题他还不不太清楚：“所以，他为什么会导致，额，老翁的认知出现问题。”

“打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嘁！”黎言拳头紧握，使劲的咂了一下嘴：“他根本不是老翁，而是曾经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人，但是，为什么？”

麟逍不仅瞪大了眼睛，连嘴巴都不自觉的张大了：“不是！那个陆柏彦难道不是因为我和李将军差点粉碎了老翁，所以他暂时附着的某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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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并不是这样！咕！”其中关窍，黎言暂时不得而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陆柏彦不仅仅是一个倒霉蛋了，他的灵魂、肉体和力量根本就分属于不同的存在。

见着他站了起来，麟逍连忙也跟着站起来：“等等！你要去哪！？”

黎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应弟子的问题：“我要去找令！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令先生？”麟逍快速的眨了眨眼，他现在更加迷糊了，为什么这件事又能和令扯上关系。

然而麟逍不知道的是，打从一开始，令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发生，而他也正是为了看见黎言这般破防的模样，才一直作壁上观。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没等黎言动身，令就自己出现了：“不用特地来找我了~”

“你知道这件事？”

“知不知道天知道~”

黎言冷哼了一声，不高兴的开口了：“我没兴趣跟你打哑谜！告诉我，现在那个老翁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令的脸色倒是没有变化，还是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那么着急做什么？你就那么不想动用自己的力量寻求答案吗？”

在深思了足足七八秒后，黎言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都这样了。”

“诶？”这个反应，反而让令颇感意外。

“呵，真着了你的道对我而言可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