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枪一举:“左洪武,妈的,操操,干他们,干他们!”加上黄强往前一冲,瞬间就把马五柱子这帮人给打散了。
这马五柱子这回脑瓜子嗡嗡的,自己几个大兄弟全让人撂这儿了,尤其那金子,这时候躺在地上“哎呀”地叫唤。
这大猛过来,啪一脚把金子踩住:“别叫,来,别叫,就你啊!”啪的一顶,“你跟我三哥打,多牛逼啊,三哥!”
三哥这一喊,三哥这时候底气十足,小头发一捋,锃亮的小背头往前一来,走到马五柱子跟前,小皮鞋叭叭还带两下,啥意思呢,把裤子的褶子抖了抖。
“这逼崽子,跟我俩多牛逼呢啊,你不挺横的吗?啊,你他妈记住,再敢来这儿跟我俩装牛逼,打死你,听没听见?再一个,我小舅子让你们给打了,我多了也不管你,要你给我拿 30 个 W,听没听见?马小柱子,差一分钱,下回我还打你。再一个,这个采石场以后今生今世不许你来,不许碰,听没听见?你来还他妈打你,听懂没有?”
“行行,听懂了,听懂了。”
“滚犊子,滚蛋!”
这一说,你看这他妈赵三拿枪一指:“咋的,还得送你们呢啊,还得送你们呢,赶紧滚,听没听见?告诉你,我他妈三马路赵三,贤哥的兄弟,不服气,你可以回来找我,听不听见?还有你,瞅你妈!”一瞅,是金子吗?照脸上啪又一脚。“赶紧起来滚,听没听着?”
这伙人你扶我,我扶你的,从地上爬起来。这金子走的时候眼角放了一丝狠光,拿眼睛就瞅着大猛。
“走走走走走!”这会儿就走了。
你看他们走了以后,这电话一下子直接打给彭淼了,谁呀?马五柱子,他得打听打听,说他妈大猛是谁呀?这他妈小贤又是谁呀?要不说在农村呆久了,这信息太闭塞了,那长春的大哥他都不认识,你要说范家屯谁厉害,他知道,但是长春谁厉害,他真不知道。
把电话拿起来:“喂,淼哥,咋的了?你俩整完了?”
“妈的!!
咋的,没整过赵三儿啊?”
“不是,我没整过。他说有一个叫什么大猛的,三马路大猛,说是小贤的兄弟。不咋的,小贤在长春挺牛逼呀?”
“他挺横的,我操。”
“他不是横啊,这么的,你要说跟赵三撕吧撕吧呢,你看我都没劝你,对吧?你兴许能把他打躺了,但是你跟小贤比,我就告诉你一句话,能他妈打死你,你能明白咋回事儿了吧?马五柱子,可别作呀!”
这话一说完,马五柱子一听:“咋的,这么硬实啊,我操他妈的。”
“长春第一把大哥,你他妈寻思啥呢?”
“那行,淼哥,那我知道了,那我知道了哈。”这边电话撂了。
你看他们在医院,这个时候金子他哥来了,谁呀?就是严福玉这混蛋。他一来,这严福金一瞅他哥,俩人都他妈跟傻逼似的,真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哥!!
谁他妈把你打了?”
“他妈的,叫什么大猛的,还有那个赵三儿,可他妈横了,我得整死他。”
哥这边一听:“整他,必须得整他,他妈我助你。”
“哎哎,那啥,那个玉子,我跟你说啊,那个叫什么,那个大猛的,这人不简单。”
“啥玩意儿,不简单的,怎么个不简单法儿?”
“那长春一哥,说叫孙世贤的兄弟,这你不能动,你动他就等于捅了马蜂窝了,咱整不过人家。”
“柱哥,你啥时候变得胆儿这么小了啊?他妈的,他多牛逼,他到大屯来,他算个啥呀。来了打死他。”
“不是,玉子,你咋还不听话呢?这个事儿不管出啥事儿,我自己兜,行不行?”
严福玉对他弟弟那真是从小到大,谁动他弟弟一手指头,那就跟你玩命。此时此刻,他弟弟让人一枪给撂那儿了,肩膀的肉好像都给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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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走!”
“还能动不?”
“哥,我能动。”
“走!”
这边人家也有几个能打的兄弟,谁呢?叫马玉河,刘南江,多一个人没带,四个人奔着长春,就干过来了。
他们到长春的时候,三哥他们正在外面吃饭呢,根本没在局子里。
这三哥如今对大猛那是另眼相看,“哎呀,我操,大猛现在行啊。”
大猛一笑:“三哥,咋样?”
“大猛现在挺硬啊,这可不是一般二班的硬,嘎嘎硬,你跟春明,二弟一点都不差。”
“真的假的,三哥?”
“必须的必啊,咱说就刚才那两下子,那马五柱子好悬没让你给打尿了,再跟我逼逼,你看我崩他就完事儿了。
大猛啊,这么的,咱们就上你那个金天豹行不行?三哥必须得捧你场啊,咱们吃点儿喝点儿,领着这帮兄弟咱玩一玩。今天不管啥,三哥一顿消费,都算三哥的,三哥买单。”
大猛一听一笑:“那走吧,就上我这儿去。”
就这么的,来到大庆路金钱豹,往楼上一来,大伙进了包房,好酒好菜往上轮。
三哥今天高兴,扬眉吐气了,要是大猛今天不去,又得憋屈,不定让人弄成啥样。一个劲儿地劝酒。
“大猛,来来来来,三哥敬一个,瞅啥呢?洪武啊,跟大猛整一个。
”这左洪武、黄强他们,包括李国岩他们也都过来了。
“哎呀,猛哥,哎呀,猛哥。”一碰杯,来来来来,他们在这儿喝着呢。
咱再说这边,严福玉领着严福金、马玉河、刘南江,开车到了赵三的局子上。
到这门口,几个人拿眼睛往这瞅。
“是不是这儿?”
“对,就是这个局子。”
“你这么的,南江你下车,你到屋里面看看赵三他们在没在屋里?再一个屋里有多少人?他们不认识你,你进去瞅瞅。”
“行。”
这一说完,这边刘南江抱着个膀,把三哥的局子门“叭”的一推开。
屋里面老热闹了,烟“呜”的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耍钱儿的在屋里面,那烟快把那天棚都给顶开了。
这边刘南江往屋里一瞅,左一伙右一伙的,一看都是耍钱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