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1)

兄欺+番外 华欣 886 字 8个月前

小丫鬟道:“姑娘昨儿还说什么无情对,看似无情却有情,是为好对,那我这就是无情唱白,是为好唱白。”

“好。秋虹姑娘好才华。我是困了,明儿清净了,我再与姑娘论戏?”谢妩将书合上,起身进了寝间。

灯火吹灭,门口映雪烛台上的小夜灯亮起,秋虹掩门出去,又交代了守门的婆子多上心听着屋里的动静,才领着几个管事婆子饶庑郎往后面库房去。

院子里听差的十几个婆子,多是秋虹从庄子调过来的,她们手上没个轻重,库里那些金贵的宝贝,也不敢使她们去抬,磕了碰了,没得再多生闲气,好在还有一膀子力气,个顶个都是看家守院的好手,就是……有点儿心大且抗冻。

屋里谢妩将将入梦,外面如雷的鼾声就起此彼伏的响起来了。

谢妩从梦中惊醒,听清楚动静,侧着翻了身,用被子蒙住另一个耳朵。

“吱呀——”

推门声轻轻响起,门外的寒风贴着地就扑了进来,谢妩觉得身后凉意森森,拢了拢被子,心里更觉忐忑。

“谁呀?”她喃喃扭头,遽然看到一个人影,就站在她的窗前,烛火从他身后打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巨大无比。

“你……你是谁?谢……谢长逸?”昏暗的光影下,谢妩瞧不清来人的脸,只能尝试着随口叫了个名字,一只手悄悄摸摸往墙柜上找那只细口花瓶做武器。

“呵。”来人嗤笑出声。

谢妩听出他的身份,眉头蹙得更紧,她将花瓶攥在身侧,大声斥道:“韩策?怎么是你?大晚上你不睡觉,你来我屋里做什么?”认出了来人,她胆子也大了些,只是细想,反倒更要戒备。

“来看看母亲。”韩策在她床边坐下,“外头人赏玩绘着母亲的春宫图,都纷纷猜测,画上的男人是哪个,儿子也好奇,是忠国公府那个短命鬼,还是……我的父亲?没想到啊,竟然是他。”

韩策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了衣领,“兄妹相好,鹑鹊之乱,母亲倒是心疼儿子了。”

解下的衣裳被他丢在地上,韩策抢走谢妩身前的被子,看见她手上的花瓶,笑着又道:“这要是大舅舅来了,母亲也省的再备个趁手的兵器了。”他夺了花瓶,同样丢在了地上,又用蛮力将谢妩按倒,狗似的就朝谢妩脖子面腮乱啃。

“你疯了!你做什么?你要死啊!”谢妩高声呼喝,一边手脚并用的挣扎,“救命啊!你滚!你去死!”

奈何,男女力气的巨大差异,凭她自己,根本就挣脱不开。

谢妩又急又怕,她哭着反抗,脑袋却不受控制的阵阵作痛,她仿佛突然回到了小迤园那日,那些人按住她,也是这么大的力气,明瑄郡主就站在一旁,咯咯咯地笑。

“啊!”一声吃疼,韩策捂着被咬红的脸,顿时恼羞成怒。

“母亲喜欢欲擒故纵的戏码?还是……”韩策笑着朝谢妩脸上打一巴掌,“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清脆的巴掌声明显教他心情大好,打了左边,他又打右边,“昨儿个那小贱人就这这么打儿子的,母亲站在一旁,可是一句也没拦着,今儿儿子自己试了,才知道这巴掌,也有巴掌的情趣。”

“你去死!去死啊!”谢妩攥紧拳头,锤他不过,张嘴咬住了他的胳膊。

韩策是念书人,不比谢长逸那般孔武有力,谢妩这一口,用了十分的力气,他也不禁喊疼,反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贱人!这就受不住了?你跟谢长逸做那些龌龊事时怎么就受用了?谢长逸不就凭这点儿本事拴住了你的人,你们奸夫王八一窝,害死了我的父亲,还想甩开我是吧!贱人!谢长逸不嫌你人尽可夫,小爷一样不嫌弃。”

只要捏住了谢妩的把柄,她就再也甩不开自己了,从今以后,谢妩的银子,就是她的银子,谢妩的人也是他的,都是他的,哈哈哈,都是他的。

韩策被咬怕了,不敢再亲谢妩的嘴,却不影响他后面的动作,他扯了谢妩的寝衣,扯断了红绫肚兜的系绳,粗鲁的将剩下半片肚兜从寝衣里抽了出来。

他坐在谢妩身上,狠狠将她压住,隔着薄薄的寝衣,拢起一边毫无拘束的圆润,“珍娘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是最诱人,母亲与谢长逸可试过如此情/事?盼山望山高,隔靴搔痒,怎么也到不了,然后一发中地,所有的哀求与讨饶,在那一瞬得到满足。”

他手上用力,外面婆子们拍门的动静也愈发激烈,他制住谢妩挣扎的手,撕扯开她的肩头,然后低头咬住,谢妩吃疼,哭着喊叫,骂他是畜牲。

韩策越发兴奋,他用腰巾子拴住了谢妩的脚踝,松手给谢妩逃跑的机会,又拖着将人拽了回来,每一次欲擒故纵,他都要在她手脚腰腹、凡是衣裳露出的地方,刻意剐蹭占她的便宜,激的谢妩怒不可遏,又逃脱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