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小姐，又见面了。”

夜阑讪笑。

“你要一盏茶的时间，解释为什么跟着我。”

清念没有看他，好像并不意外。

就精细的摆弄着茶具。

她动作优雅，即使穿着男装，也依旧令人赏心悦目。

夜阑却感觉到一股寒意。

呜呜呜，怎么办？被发现了。

君上可没告诉他，被发现要怎么做。

是咬死不认，还是如实坦白。

想了半天，夜阑还是决定如实坦白，清念小姐都能发现他，那肯定是答案了。

毕竟清念小姐可不傻。要玩心计的话，他怕玩不过。

“是城主大人让我跟着清念小姐的。”

“君郁年？”清念煮茶的手一顿，继续问道。

“是的。”

哪怕早有猜测，得到肯定的回答，清念好看的柳眉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皱。

在心里默默骂君郁年有病，走了还派人跟着她。

“他为什么让你跟着我？”

夜阑“……”

这真是个死题。

夜阑想到前些天公主说，君上在下界，被清念小姐带了回去。

于是道“报恩。”

话落，夜阑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个巴掌。

这什么烂理由，君上会报恩？

他不想办法把自己救命恩人弄死都算好的了。

清念却是沉默，之前君郁年跟着她，也说是报恩。

微微抿唇，夜阑还以为是清念不信。

想着在解释什么，就听清念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