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亮来到乔畔身边坐下,他装作不屑的样子,不在意说:“我才没你这么贪睡!你是前晚玩得太兴奋,我又没与人上山,没跟人修炼的,没必要睡那么多时辰。”
乔畔歪着脑袋,好笑看着他,笑嘻嘻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拐弯抹角了,这么小气,可不像你的作风。怎么?你还在生我气吗?”
“我哪里敢生你气!说不定乔大小姐哪日一个不开心,就又跑出去跟人修炼。我可没那么多精力,整日想着寻你。”上官亮这说话语气,简直比那上了年份的陈醋,还要酸上许多。
乔畔好笑瞪他一眼,无奈说:“我才不过与孟良出去一晚,怎么到你这里,就跟犯了多大错一样。我是去学法术,又不是去偷鸡摸狗。上官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小女子一般计较了,原谅我好不好?”
上官亮见乔畔好言劝解自己,这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他傲娇看乔畔一眼,开口说出自己的条件:“那你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事先与我商量一声,让我知道你平安。”
乔畔不服看着他,心想:“这哄着哄着,怎么还跟我谈起条件来了。罢了,看他不辞辛苦寻了我一夜,姑且就不与他计较了。”
“那好吧,我答应你。如果我下次还要深夜外出,一定会先通知上官公子!”乔畔无奈笑了笑。都说这男子若是计较起来,可要比女子麻烦许多,乔畔如今也算是见识到了。
“我上次答应教你法术,我可没食言。你若是想学便来找我,不必这样费尽心机,还得翻墙偷摸出去。”上官亮话语依旧是醋意满满。
乔畔见他这般幼稚,还拿前晚的事不放,便想要气气他。“就你的行事作风,我还真不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上官亮无奈一笑,“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样的行事作风。或者我跟孟良比,我又差在哪里?”
乔畔不以为然摇摇头,认真说:“谁说你比孟良差!他不过是来山庄暂住几日,你干嘛事事都与他计较呢。”
“那这么说,他在你心里,只是来山庄住几日的过客?”上官亮眸光透着真诚,炽热又期待。
“原来不是,现在好像是了!”乔畔并不排斥自己对烛千隅有好感,可在烛千隅一次次与她保持距离,一次次将她推开后,这份好感也在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可她也真心当烛千隅是朋友,是那种他若有事,自己会不惜一切帮他的朋友。
“好像?那就是你也不确定,是吗?”上官亮声音微微颤抖起来,他紧张搓着手,不敢看向乔畔。他是真的怕乔畔告诉自己,她还不确定孟良究竟是不是过客。
乔畔不由皱了皱眉,无奈笑说:“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爱抓着我的话不放。我现在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