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全是不容外人触碰的逆鳞,被人硬生生的掰开。
这种事情,除了宫尚角自己之外,这个世界上,都是外人。
当着所有人的面,宫远徵从香囊之中取出一个瓷瓶,上面泛着流光溢彩的黑。
打开软塞,宫远徵无视众人的注视,直接将瓶口敞开,劈头盖脸的给茗雾姬一顿浇。
“啊啊啊啊——”
茗雾姬今天都不知道喊叫了多少次了,又是大喊大叫,又是就地翻滚。
原本看起来蒙上一层灰暗的衣裙,这下子更是脏污一片,要是茗雾姬再多滚上两圈,长老殿今天都不需要有人来拖地了。
今天看起来最凄惨的,当属茗雾姬莫属。
可是现在除了宫子羽之外,没有人会去怜惜她。
坐在上首的花长老和雪长老是知道宫尚角的心结,这样的剜心之举,实在是残忍至极啊。
于是他们都是不约而同的选择转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花长老,雪长老!”
宫子羽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早就知道这个碍事的会闹事,宫尚角安排在他身边的侍卫,在宫子羽即将暴起的时候,立马将人给压制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凄凄惨惨戚戚,可可怜怜宫子羽。
“雾姬夫人既然敢动我娘的脉案,就该是明白,会是什么后果。”
宫尚角收起脉案,看向地上的茗雾姬。
“远徵弟弟,这些毒药,还是等到审讯的时候,再好好的给雾姬夫人享用吧。”
同样是缓步向前,但是却带着极中的血煞之气。
说是“享用”,那必定是一份丰沛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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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的手段,宫远徵的毒,宫门的两大核弹级杀器。
要是都用在一个人的身上,也许死无全尸,都算是一种好的结果。
“宫尚角,你敢!”忘记了,还有个在止不住的叫嚷着。
宫尚角原本对宫子羽这个弟弟,还抱有着一丝的善意,可是宫子羽的表现,确实是让人失望至极。
要是可以,宫尚角还是真的希望,宫子羽不是宫门的血脉,这样他就有理由,将宫子羽这个废物赶出宫门。
可惜,宫子羽他还真的宫鸿羽亲生的,之前没发现父子俩有什么相像的地方,现在倒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这父子俩的性子,真的是别无二致。
宫子羽想要破口大骂,在绝对的悬殊差距之下,身边的绿玉侍卫,直接就将宫子羽的嘴给捂住了。
“来人,请羽公子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现在这里不需要宫子羽在这里,只会碍事。
“是!”
方才长老殿还没有发话,说茗雾姬的归属。
“茗雾姬此人,罪大恶极,徵宫可以帮忙审问。”宫远徵想要光明正大的,从长老们的眼睛底下,将茗雾姬带走。
“这……”长老们是真害怕宫远徵的手段太狠,什么都没问出来的时候,就将茗雾姬折腾个半死。
“好,审讯就劳烦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都说了,他要帮着审讯,真难道不够好吗!
弟弟这样的好心,宫尚角哪里舍得拒绝呢?
花长老和月长老也是叹气,“嗨呀——”不想和眼睛上面糊了一层的宫尚角讲话。
还有这件事,宫尚角确实是最大的苦主。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