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神色麻木地靠在门框上,她心中的希冀在时间的流逝中失去,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逝,“哥哥”
“过——”
沈姜晃了晃脑袋,她跳下台阶找到棉布鞋穿上,“呼~好冷。”
话音刚落,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抬起头看向来人,“怔宰Xi,你来啦!”
“嗯。”李怔宰脸色有些憔悴,看着少女那张白净的脸神色恍惚,他知道自己太融入金相佑这个角色了。
“怔宰,还好吗?”奉俊浩走过来问道。
“我没事。”李怔宰声音沙哑地回答道。
“那拍一下金相佑回清州的戏份吧。”奉俊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哇,这明显不像没事的样子啊,奉俊浩真是铁石心肠。’沈姜看着失魂落魄的李怔宰,所剩无几的良心出现了同情。
她握着李怔宰的大手摇了摇,然后抬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我在呢。’
李怔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沈姜的脑袋,就走到拍摄地点。
【金幼熙葬礼结束那天,金相佑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直到】
罗成昊停下写日记的笔,陷入了回忆。
金相佑坐着火车回到清州,他提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手提包回到了兄妹两个人之前相依为命的村屋,他用冰冷刺骨的井水洗了把脸,“幼熙”
他掏出胸前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女笑靥如花,羞涩的依偎在他身边,“幼熙啊”
村里的老鳏夫醉醺醺的回到家中,他摩挲着油腻的墙壁,打开灯,室内亮起了昏暗的黄光。
屋内站着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老鳏夫吓得叫了一声,立马酒醒了,他看清男人的面孔之后,又松了一口气,“哎,是相佑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还站在这里,吓我一跳。”
老鳏夫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打算向之前那样拍拍他的肩膀。
金相佑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顾男人痛苦地呼喊,抽出腰间的水果刀狠狠捅进他的肚子里,鲜血沾满了粗糙肮脏的手掌,“好久不见,叔父。”
老男人痛得说不出来话,求生的本能让他伏在地上一点点朝门口爬去,但又被金相佑抓着脚腕拽回去,在他下面用力刺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