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刚才没有控制情绪。”
张银菲抱着签名本回到团队休息区,她整张脸都在发烫。
“小菲,影后怎么样?”李燕晃了晃好友,“你看起来像是被勾了魂,”
“去你的,我只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张银菲捂住脸周身冒着粉红泡泡,“难道你没有被美□□惑吗?”
”有那么一点点。”李燕比划了一个手势,“毕竟白歌就是原生脸的巅峰。”
“网上的传言果然看看就得了,白歌一点架子都没有。”另一个女孩也忍不住凑过来说道,“不知道得罪谁了,洗脑包一大堆。”
“我记得乌托邦之前都能把港星的黑料洗得干干净净,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李燕疑惑地问道。
“乌托邦就是辣鸡公司,吃枣药丸。”张银菲碎念念,她一拳打在剧组塔好的折叠桌上面,“我要去给影后反黑了!”
李燕眼睁睁看着那张结实的塑料桌子裂成两半,“我觉得你物理保护她也不错。”
沈姜完全不知道那边的插曲,她扯了扯身上的旗袍,“我感觉有点小,迈不开腿。”
“旗袍就是这样的,不同年龄开叉有不同的讲究。”万一帮沈姜拉上侧面的拉链,“我已经按照标准改好了码数。”
等到群像演员各就各位,沈姜从剧外踏入摄像头里面。
彩石给小姐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枕头上多了一根棕色粗短的头发。
这是……
她每天早晨都给小姐梳头,自然了解小姐那一头亮眼的乌发。
“彩石?”
江文茵注意到自己侍女奇怪的举动,她佯装镇定地出声问道,“怎么了?”
“您这个月的葵水好像提前了。”彩石面色如常地扯下床单。
“噢,可能是最近贪凉了。”江文茵不由得攥紧手中的茶杯,她明明用手帕垫着,怎么还会蹭到外面。
等到彩石离开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夜晚,迪恩听着恋人的抱怨,他把文茵揽在怀中,“抱歉,可以原谅我吗?”
江文茵耳朵红了一圈,把脸埋在迪恩的胸前,“……嗯。”
她觉得自己就是认为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那批人,此时完全沉沦在法国人的甜言蜜语之下。
没过多久,两个人的恋情还是被江慎独发现。
第一天醒来,江文茵就看到家里人在外面进进出出,搬运大件家具。
她出手拦下兄长身边的仆从,“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