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宋景宁等着吃饭的时候无聊,秦悦先洗了几个又红又大的草莓给他吃。宋景宁背靠着岛台吃草莓,甜滋滋的草莓汁入口,他的眼睛就亮起了小星星。
秦悦发现宋景宁吃到喜欢的东西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两眼放光,他情不自禁地偏过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亲完还贱兮兮地问:“阿宁,你看我,我眼睛里有小星星吗,我也吃到了好东西。”
宋景宁脸颊绯红着,又将一颗完整的草莓喂到秦悦嘴里。
秦悦高大的身材,长着一张侵略感极强的俊美面庞,此刻却一手插兜,一手轻轻地搅着锅里的米粥,让人看了就想踏实安心地跟他过一辈子。
粥好了,只加了一点盐,秦悦从锅里盛出一勺放到一个小碗里,用汤勺搅凉了递到宋景宁嘴边:“尝尝味道,能接受的话我就不加盐了,你吃清淡点对身体好。”
粥很浓稠,油亮鲜香调味适口,宋景宁吃完抿着嘴点头,用手语说:“这样吃就可以了。”
秦悦关了火,揽住宋景宁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低头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秦悦目光灼灼地看他,想深深地吻他,而不是蜻蜓点水的吻,他想像以前一样,两人可以随时肆无忌惮地亲热。
见宋景宁眼神有些闪躲,秦悦无声地轻叹了一声:算了,再等等,他刚接受我,不能把他吓到。
正当秦悦放开手,宋景宁却鬼使神差地抬手主动勾住了秦悦的脖子,微微抬头吻上了秦悦的唇。
秦悦心如电击,他托起宋景宁的腿窝将他放到岛台上坐着,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汹涌的爱意,那用力咬着宋景宁的下嘴唇,力道险些见血。
“嗯。”宋景宁轻声痛吟,却不见秦悦有放过他的趋势,秦悦一只手便将宋景宁的双手禁锢在身后,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亲吻着他。
“唔—唔—”宋景宁睁大眼睛看着越来越失控的秦悦,他的两只手腕都快被握断了。
这简直是自食其果,宋景宁呼吸渐渐急促,他用尽力气挣扎了一下,可换来的确是秦悦更加凶狠蛮横的亲吻。
秦悦几乎失去了理智,他的攻击性完全被宋景宁的主动一吻激发了出来。
进而他把人压倒在岛台上,护着宋景宁的头想要把他的血肉也一起吃掉似的用力地吻他,直到感觉到宋景宁呼吸急促,连手都失力地垂了下来,秦悦才放开怀里的人。
宋景宁浑身绵软,神情恍惚地躺在岛台上,心脏好像快要跳出胸腔一般失常地跳动,他耳畔轰鸣只能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
好不容易平复了喘息,被秦悦抱回了客厅,就听秦悦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地说:“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秦悦在他的心口轻抚着给他顺气,宋景宁伏在他怀里脸都白了。两人相拥着安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嗡——”这时,秦悦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秦悦没心思接电话,但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一直没有停止过,他本想看看是谁然后立刻挂断,没想到来电的是他父亲秦满江。
秦悦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拒接,他的手刚悬在红色按键上,却被宋景宁拉住了手腕,宋景宁对他摇了摇头。
“喂,爸。”秦悦接起了电话,他接电话一向不会背着宋景宁。
宋景宁轻轻起身想走开避嫌,却被秦悦更紧地拉回怀里,低头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了句:“你躺着别动。”
宋景宁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乖乖躺在秦悦怀里,秦悦胸前的两颗扣子已经蹭开了,衣领一高一低地散开着,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
清新的荷尔蒙味道萦绕在宋景宁鼻端,左侧锁骨下方的那个‘宁’字纹身就在他眼前。
宋景宁深吸了口气,悄悄把身子往秦悦怀里贴了贴,脸颊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个纹身。那是他的名字,秦悦把他放在心尖上,这让宋景宁有些受宠若惊。
电话对面的秦满江沉声说道:公 众 号:梦白 推 文台“秦悦,今天是周五,你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在源信露面了,你跟谁请假了?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作为你的老板,我想问问你,放弃过亿标底的案子,你换来的是什么?说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
秦悦的电话就在宋景宁头顶,秦满江怒火冲天的三连问没让秦悦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倒是让宋景宁心窍发寒。连着一个星期,秦悦都在临江陪着自己处理福利院的事情,他没想到秦悦为了帮他竟然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
不说收入会受到影响,就说秦悦在源信的身份,他这么做也难免遭人诟病,难以服众。为以后继承家族律所的这条路上平白填了一道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