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登州兵拿了金元宝,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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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洪范急了,气得直跺脚!大喝;“我们登州兵不爱财!视金钱如粪土!李建安诡计多端!大伙别上他的鬼子当!”
没人理会陈洪范,更多登州兵围过去,领取金元宝,直接钻车底。
后面的登州兵担心金元宝不够,开始有些拥挤了。
张麻子和李大海几人维持秩序,分发金元宝,一个个登州兵钻过去。
陈洪范慌乱了,气得直跺脚;“你们这些没骨气的家伙!我平时没给你们饭吃嘛!见钱眼开啊!忘恩负义啊!”
登州兵没人理会他,排队领金子过去。
李建安见陈洪范大呼小叫的,拎着马鞭子走过来;“你喊什么?”
陈洪范吓慌了,急忙躲开;“你干什么?不能打人!”
“你大呼小叫什么!为什么不去排队?”李建安喝道。
陈洪范慌了一下,硬撑着气场;“我不去!昨天你说过,你是主力!为什么让我打头阵?”
李建安喝道;“你打个屁头阵!城墙上是刘清泽,前面还有两排战车,你算什么头阵!我是主力没错!三排大战车!我不是主力谁是主力!”
陈洪范无可争辩,一双眼睛四下乱瞟。两边都是高墙,后面是两排钢甲兵,都被堵死了!
“想跑是吧?”李建安挥舞鞭子,抽向陈洪范!
啪!哎呦!陈洪范急忙闪躲,气死了;“你说过不打我的!”
李建安大喝;“我说过不打你!现在是你找打!打你的不是我!打你的是军法!是国朝!是济南满城百姓!”
李建安说着,狠抽陈洪范!
啪!啪!啪!
哎呦!哎呦!陈洪范抱头鼠窜,四下闪躲着。
李建安追着他抽打;“你往哪跑!快去排队!”
陈洪范被堵在墙角,退无可退。他要气死了,委屈地气哭了;“你不是人!你说过不打我的!”
李建安用鞭子指着他;“是你自己找打!快点过去!不如我抽死你!”
啪!哎呦!
陈洪范抱着脑袋,吓得浑身发抖!他真的要气死了,可是又无可奈何。
陈洪范气哭了,仰面哭嚎起来;“老天爷啊!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又让人劫持了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救救我吧!”
李建安气愤,指着他大骂;“你鬼号什么!快点过去!信不信我抽死你!”
啪!哎呦!
“别打!别打!”陈洪范吓怕了,抱着脑袋蜷缩着身体。他见李建安疾言厉色,无可奈何,哭嚎着说道;“别打!别打了!我去还不行嘛!”
李建安放下马鞭子,大喝;“快点过去!”
陈洪范擦了擦泪水,恨得咬牙切齿;“去就去!你喊什么!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陈洪范磨磨蹭蹭的,迈着小碎步走过去。
“快点!”李建安踢了他一脚。
“哎呦!别踢啊!我这不走着呢嘛!”陈洪范十分委屈,只好加快步伐。
这时候,登州兵大部分都钻过去了,只有陈洪范的亲兵在等陈洪范。
亲兵们见陈洪范来了,一个个钻过去。
轮到陈洪范,陈洪范向张麻子伸手。
张麻子一愣,看向李建安。
陈洪范生气;“看什么!我不是人啊!赶紧给我一个!”
“给他给他!”李建安道。
张麻子给了陈洪范一个金元宝。
陈洪范接过来,用豁牙漏齿咬了咬,这才揣起来。他刚要钻车底,又停下来;“李建安!我送你八个大字;心狠手辣不是人!”
“少废话!”李建安踢了他一脚;“快过去!”
呸!陈洪范气呼呼的,钻过车底,去对面了。
李建安向两百钢甲兵招手,两百钢甲兵跟随李建安钻车底,来到战车前面。
李建安向战车上大喝;“把大木箱放下来!”
战车上放下一个个大木箱,钢甲兵接住,在战车下摆出两排。
陈洪范不明所以,又搞什么鬼?
李建安一声大喝;“登州营听令!”
“在!”登州兵大喝!
陈洪范吓了一跳,惊得他目瞪口呆!
这还是自己的兵吗?哪来这么凶的气势?
金钱的魔力啊!狗日的李建安啊!
我这个总兵算是名存实亡了!
李建安大喝;“刀牌手在前面三排列队!弓箭手上木箱排两排!”
“是!”五百登州兵立刻动起来。
三百刀牌手在前面排成三排,两百弓箭手上后面大木箱,排成两排。
李建安带领二百钢甲兵,排在弓箭手前面,刀牌手后面,位于中间位置。
陈洪范观察阵型,立刻就明白了。
上面战车营打铳,中间弓箭手射箭,下面刀牌手迎敌。这样的阵型加上前面两排战车,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杀场绝阵!
李建安这小子,真缺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