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胡说!”
国公夫人走来,一巴掌拍在嫣然的手臂上,帷帽下却是一脸欣喜,随缘大师的话,想必沉鱼也听到了,沉鱼并未与嫣然计较,定是对刘羽有意。
沉鱼已然红了脸颊,垂着眼帘,紧皱的眉头难掩对刘羽的牵肠挂肚。
她离开国公府的时候,看到刘羽被抬走了,白袍上都是血,怕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沉鱼姑娘你是不知?我大哥哥被打的屁股开花,哭着喊着要鱼鱼帮着上药,母亲不听,偏偏让郎中给大哥哥上了药,郎中说我大哥哥伤得太重,极有可能会落下疤痕,我大哥哥哭得更凶了,说是……未来的大娘子看到他屁股上有疤痕,定会嘲笑他的。”
听了嫣然的话,国公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转眼看去,沉鱼并未臊的红了脸,反而是闷闷不乐魂不守舍的,她与顾大郎八字不合,本是件高兴的事,可想到父母将刘羽视为粪土,她是愁眉蹙额,哀声怨气。
“只怪我粗心大意,离开国公府的时候就应该给刘公子备下药才是,对了,嫣然姑娘可先用红玉的药……”
“红玉已经被颜王接走了,沉鱼姑娘还是随我去看看大哥哥吧。”
嫣然说着拽着沉鱼就要走,却被国公夫人拦住了,一把将嫣然扯到身后。
“沉鱼姑娘莫要见怪,我家嫣然口无遮拦,又是个急性子,只因羽儿伤得严重,还请沉鱼姑娘想想法子。”
沉鱼当然想亲自为刘羽诊治,可……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随意进入男子的寝房?
更何况,慕夫人对她严看死守,只因早半天她在国公府逗留太久,慕夫人更是下令,不准她再去国公府。
这不,慕夫人正带着翠微和翠竹四处张望,寻找她呢。
她慌了,借着银杏树藏身,急言急语地同国公夫人告辞,“夫人,温御医那里有沉鱼配好的药,您派人去取,只要刘公子好好修养,按时换药,定不会落下疤痕。沉鱼……母亲还在等沉鱼,先行告辞。”
申时。
马车停在慕家门口,慕夫人急不可耐的掀开帘子,在慕老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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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天大的喜事,随缘大师说了,是天赐的良缘。”
“好好好,想必明日顾家就会来送聘礼……”
“不是顾家,跟咱家鱼儿八字相合的不是顾大郎,回家再与老爷细说。”
一听这话,慕老爷一脸不悦,看着沉鱼迟迟没下轿子,便指着慕夫人埋怨。
“你……非要占卜,只要是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