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帮腔道:“是啊是啊,现在各地诅咒生长速度异常,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别用着我的学生们各处赶场子驱魔,又下指令要治他们的罪,这甚至都不是卸磨杀驴了,活都没干完就要动刀子是不是脑残?驱魔仪式繁琐复杂,需要的量又多,你们这一把老骨头能有力气顶的上吗?”

总监会的高层们难得哑口无言了。

夜蛾正道说的话不无道理,可他们并不能接受这个说辞,又或者说,他们必须找一个替罪羔羊来遮盖,补救他们的遗漏和损失才行。

就在半个多月前,在普通人的群体当中,突然小规模范围的爆发出了一种奇怪的病。

一开始,人们以为这是在现代社会里面,压力过大的人们得的新型的精神疾病。

得了这种病的患者,他们相比较正常人而言,会更加神经质一些,总是疑神疑鬼,不吝啬于用恶意揣摩别人的意图。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症状的话,可不能够称之为一种新型的精神疾病。

得了这种病的人还有一个非常统一的特征,他们总是会和别人说一些奇怪的话,并不停的自残,直到自己的身体被弄的鲜血淋漓破烂不堪,才会暂且罢休。

“爸爸,好可怕,好可怕。”一向很乖的岸田小少爷突然哇哇大哭,不管谁来都哄不好,只是躲在被窝里面不肯出来,也不愿意见任何人。

直到岸田一郎从自家管家的口中听到了这件事情,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中之后,小男孩才停止了哭泣,他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见自己的爸爸没有对自己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才安心了一些,他一把抱住了岸田。

“怎么了,我的宝贝小空,是谁欺负你了吗?你说出来,爸爸让人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岸田一郎看着自家小孩哭泣的面容,心都要碎了。

可谁敢欺负当今首相岸田勇本当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疼的嫡孙?

岸田空摇了摇头,小男孩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诉说着他眼中的变得奇怪的自己。

“爸爸,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岸田空有些委屈。

“哪里奇怪了?”岸田一郎问道。

“我的手臂上,脸上,都长出了很多眼珠子,又痛又痒,但是怎么都弄不掉。”岸田空肯定道,“人的身上,只不会长出那么多眼珠子的,我生病了,我生了很奇怪,很严重的病。”

岸田一郎愣住了。

“如果把这些眼珠子都挖掉,我会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