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丞相他说他是大宋忠良,而且还说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忠良。
赵构发誓,这绝对是他此生中所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没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赵构突然明白了,要不说昔日那么多的王公大臣都被抓到北方去了,可唯独就他秦某人跑回来了呢。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此等品行下的必然情况啊。
可恶,真是可恶,当初朕怎么就提拔了这样的无耻之徒呢。
“官家您或许不相信,臣也理解,但这确确实实是臣之心里话。”
司马懿神色淡然,依旧平声述说道:“官家,如今金人在北虎视眈眈,正值我大宋危急存亡之际,由不得一点儿闪失。”
“臣担忧这片华夏土地的未来,担忧我大宋的江山,故而只好出此下策。”
司马懿继续说道:“臣不曾想过以任何形式的谋权篡位,这一点还请官家放心。”
“臣曾经也想做好身为臣子的本分,只是官家一味求和,寒了无数忠臣良将的心,而臣身为大宋丞相,这才不得不站出来扛起这三百州的天下,否则我大宋就会亡国,我泱泱汉人就会灭种。”
“到时官家与臣二人,都将成为我华夏之罪人。”
“臣秦某人之千古罪名担了也就担了,但绝不能让官家也一并担下此等罪名。”
赵构闻言,不禁冷笑道:“秦丞相啊秦丞相,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啊,听得朕都快感动了,真不愧是昔日的状元啊。”
“待有朝一日,朕一定将你这状元给除了,到时候在给你安个探花,让你永远靠在后面。”
“从此之后,世人只知你秦某是探花而非状元。”
司马懿微微一笑道:“不管是状元也好,还是探花也罢,总之只要是为朝廷出力,臣都认了。”
“等等......”
就在这时,刚才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张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即看向丞相促声问道:“丞相,刚才你好像有说金军就快要再一次的大举南下了。”
“而且还说这一次的金军规模,还要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庞大。”
司马懿点头应道:“是的,张大官,最迟秋收之后。”
“啊?什么?”
张去紧跟着又问道:“那丞相你为什么要现在迁回开封去,而且还迁得如此之快,难道就不能等将这仗打完了在迁吗。”
“那开封靠着北方那么近,万一在战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而后战败,那开封岂不危险至极?”
这司马懿还没说话呢,那赵构听后就差点儿没坐住了。
当即直指着坐在他对面的秦某呵斥道:“秦某!你这心里头是不是打着以朕为饵的算盘?”
“真是可笑,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你秦某是大宋忠良,现在就想着要谋害于朕。”
“好啊,真不愧是你啊秦丞相,你的确不会谋权篡位,朕也相信你不敢来篡这位,因为你扛不起弑君篡位的反噬。”
“可是你如今却是想着用金人的刀来杀死朕,这样你就能肆无忌惮的登基为帝了是不是?”
“秦桧!你可真是当之无愧的千古第一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