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让吃了,手抖一抖颤一颤对方又舍不得了。
“急。”庄念臊的眼尾发红,实在没法盯着对方的眼睛说这些话,额头抵在顾言肩膀上,“我急还不行么...”
他声音低低的磨,“给我一次吧...”
这方面庄念可太精了,像是能勾魂摄魄的妖精,软绵绵的喊,“顾言...老公...”
顾言捏在对方腰上的手蓦地一颤,双手一段反身将人压在桌面上,醒酒器一晃,倒在桌面上流出几滴,浓香的酒气熏的人头眼发昏。
“跟谁学的?”他低沉着嗓子问,“嗯?”
庄念倒在桌子上,左边肩膀不敢完全撂下,怕把一桌好菜糟蹋了,侧着身挡着眼睛,视线很低。
顾言的脸和侵略性极强的眉眼很快出现在逼仄的视线内,那画面太刺激,庄念呼吸都停了,仰起脖子哼了一声。
“自己...学的,我想...这样...叫你...顾...”后面的音调发不全,被喘息占满了嗓子,怎么听怎么勾缠。
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庄念也会这些,但到底是害羞,说个一两句就要臊上半天,不像现在,张口就来。
庄念是太想讨好补偿了,顾言的眼神那么伤心,他的心也要跟着碎了,这时候他什么都愿意做,让他怎么样都可以。
顾言眉头紧蹙,发狠的捂上他的嘴。
庄念精神恍惚,喘的像脱了水的鱼,再也顾不得其他,手臂一扫,修长干净的手指勾在陶瓷盘的边缘,弄撒了好好的一盘海鲜沙拉。
有些事就是这样,过程中可豁的出去,收拾残局的时候就没那么自在了。
顾言刷了牙从卫生间出来,用拇指抹掉唇边的水痕,一抬眼,庄念带着口罩拿着酒精湿巾在擦桌上的酒。
“...”顾言握拳抵着唇想笑,又怕他羞恨了饭也不肯吃,强忍着咳了一声,“这回能吃饭了?”
庄念不看他,就点头,“嗯。”
“带着口罩吃?”顾言又问。
庄念闷着声音说,“就带一会。”
他脸太红了,穿个袍子都能上台唱戏了,不遮一遮没法见人。
已经带有一会了,脸不烫了,只觉得闷得慌,一勾手要摘下来,却听顾言又说了一句,“怪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