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住,他斜睨了一眼夏青川,笑了笑没说话。
夏青川看他模样,许多话都不用再多说了。
从前他们会因为夏青川的父亲出去赌而觉得苦恼,说白了就是财力支撑匮乏,不惜为了拿回几百万去端人家公司老窝,甚至还妄图改变一个赌鬼。
现在大可不必了,白嫖的钱,花着也不怎么心疼。
顾言的意思简单明了,现在咱们有钱了,随便拿个几千万出来,让他滚远点去赌就是了。
一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老赖,几千万能砸懵他了,花都不一定会花。
这些钱治标不治本,顾言清楚,他也真没指着这点钱就能永远的杜绝麻烦。
但只要能让夏青川和天真好一阵子,他觉得值得。
谁叫他现在财大气粗呢,跟着他一起吃苦的朋友,自然也得跟他一起享福。
夏青川瞥一眼顾言,实在没想到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竟然主动提出用钱来打水漂,没忍住又是咯咯一顿笑,“顾总飘了。”
顾言断断续续吐出一口烟雾,言辞间带着笑音儿,“飘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别光说我了。”夏青川渐渐收敛笑意,换上一副认真模样道,“之前你不是问我怎么避免庄念发病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顾言点头。
夏青川接着说,“首先要分析庄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病,根据你的描述,他只有在面对你时产生剧烈感情波动的时候会这样,对吗?”
顾言沉吟片刻,“确实。”
“嗯,他身上的伤口,右肩的伤疤是最具记忆点的,关乎于你,关乎于他爱你。”夏青川顿了顿,有些无奈的凝着顾言说,“接下来的话会很残忍,你确定要听?”
“别卖官司。”顾言熄灭了烟蒂,“你说。”
夏青川长吁一口气,“我觉得,每次他发病的时候下意识的抓伤右肩,是因为在那一刻他认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潜意识里却又惧怕这份感情带来的伤害,导致下意识做出的行为。”
夏青川刻意把话说的有些绕,似乎在自欺欺人的想要减缓一些对顾言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