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是洪门创始人也是第一任掌门人,他的这个掌门也不是白当的。
只见他身上飞出了四把剑,四把在空中自己飞行的剑。
这是气功御剑、剑自飞行。
这四把剑不是让自己御剑飞行,而是御剑抵挡…,
抵挡那个白衣人快似流星的一剑。
“当”的一声,其中一把飞行的剑在空中折断。
白衣人的一剑太霸道、太凌厉。
另三把剑游走在冒辟疆的身后,准备随时抵挡白衣人欲刺来的第二剑。
挡住了第一剑的冒辟疆跃马跳出圈外。
不待第二剑刺来,飞奔而去。
“逃”。
冒辟疆脑海中就一个字。
这样的雨夜、碰到这样的杀手,不逃还要干什么?
天知道自己御剑是否可以挡得住白衣人的第二剑或是第三剑…
能逃出去的人,已是万幸。
冒辟疆骑马跑的飞快。
事实证明,冒辟疆是对的、脑子是清醒的。但凡他有一丁点儿的迟疑,都跑不出去。
一众侍卫共计五十人、五十骑马。
只跑回来了冒辟疆一人一骑。
白衣人这是怎样的快剑,让冒辟疆发誓绝对没有见过第二个。
…
皇帝正在董鄂妃承乾宫处,见冒辟疆一人带着浑身泥水急匆匆的飞奔而回,惊问:“怎的情况?如此惊慌”?
“杀手…杀光了赶去的所有人,只有我…一人回来”。
“杀手…有多少人”?
“我…只见到…一人,一个从水中跃起穿着一身白衣的人”。
杀手一人杀光了赶去的几乎所有大内侍卫,这让皇帝惊的目瞪口呆。
“杀手…只有一人”?
“是,我们中了埋伏”。
“埋伏怎会有埋伏?杀手怎知你们去追而事先设了埋伏”?
“有内线,宫中一定有内线”,冒辟疆回答。
董鄂妃说:“召集宫中所有侍卫,到承乾宫护驾。今夜,我与皇帝陛下寸步不离”。
…
午夜已过,雨越下越大。
皇宫内的马槽里,一只“水老鼠”从一匹骏马的肚子下悄悄爬了出来。
借着哗哗而下的雨水,在一排排大内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水老鼠潜入积水中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承乾宫。
皇帝劳累已经进入了梦乡。
董鄂妃一人在孤灯下伏案歇息。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诡异,一切迹象表明,皇太后请到了不世出的高手来刺杀自己。董鄂妃不敢睡,她眯着眼伏在桌上,以随时应付突发的变故。
外边哗哗的雨声掩盖着一切声息。
一只“水老鼠”爬上了门槛。
一双绿豆眼巡视着孤灯照耀着的卧室内。
孤灯下,一女子头戴凤冠美若天仙。
这,不是董鄂妃还能是谁。
不好意思了董鄂妃,不是我要杀你而是有人要你的命。
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水老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手上出现了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
这支银针专刺人的脚底死穴涌泉穴。
涌泉穴用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刺入一寸即死,无人可以发现。
这是杀人于无形。
“水老鼠”看董鄂妃在油灯下眯着眼,双手趴在桌上。桌下是她翘起着二郎腿在悠哉悠哉的晃。
“水老鼠”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桌子底下,董鄂妃翘起的一只脚下。
“水老鼠”是小老头的儿子杀手无名。
无名是杀手,这连皇太后也不知道。皇太后只知道小老头有一个快要死的儿子。
无名是在郊外河边的乱战时,躲在了冒辟疆的马下成功混入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