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什——你醉成什么样子了?听到我说了什么了吗?我就那样拿走了啊?!”

“你拿吧。”

“我我我还可能会拿着你的骨灰盒到处跑,到时候还会和你的骨灰盒说话。”

“好啊。”

你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我还会把你的骨灰也吃了!”

“你继续说……”他似乎又有些困了,于是本身就有些飘忽的语气变得更加含糊不清,最后迷迷糊糊又有点高兴地说道,“……我想听你继续说。”

你已经想不到还能说什么,恶狠狠地对他说道:“不说了!给我去睡觉!”

这时你想起你用束缚换取说话能力,是想要好好拒绝他一次,告诉他——他的恋情彻底无望,而不是在这里和醉鬼没有进度地胡扯。

你严肃了起来,准备和他谈正事:“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不知道为什么,你发现接下来的话语竟然无法成功说出。

这是为什么?

就在你茫然愣住的那一刻,他似乎也发现你不再说话,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往肩膀上不断流下的血迹上一抹,然后按在你的嘴边,像是在怕你饿着哄你吃饭:“……多吃点吧?”

你:……这人是不是已经醉傻掉了?!

你把窗户拉得更开,企图让这个傻子清醒一点,结果发现冷风吹来后首先降温的是你自己——

等等……你脸上的温度是什么时候上去的?

你这时突然有点怕他清醒过来,于是又迅速关上了窗户。你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继续喜欢我的话,你的血肉都会成为我的食物,然后你连骨灰都不会剩下。”

夏油杰这次没有说话。

因为你还在他怀里,于是他安心地睡了过去。

吹不进屋子的冷风在早晨时又被太阳晒暖。

夏油杰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趴在桌上,而脑袋非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