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既然达成了交易,谢桓臻也不想与那人多说,只留下一句:“结束后再找你”,随后拉着林瑶便要离开。
那弟子赶忙叫住两人:“既然是合作,我总能提出些我的要求吧。”
谢桓臻本不想和他多说,但林瑶想想倒也合理:“你说。什么要求?”
弟子看向林瑶,不住的打量:“你先前几次比斗,都未使出术法来,我们都在议论难道你只懂武却不懂法?那如果你遇到特别高强的法修,让你近身不得,你必然是要败的。”
林瑶不置可否,只反问:“所以呢?你要试试嘛?”
那弟子讪笑一声:“没有啦,就随便问问。”
林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弟子见套不到话,只得说回正题:“如果可以,你你能在擂台上多周旋一阵,最好先示弱,再突然反击,这样欲扬先抑的打法,观众也会比较喜欢。而且,若能稍微受点小伤,那就更好不过了。”
林瑶听闻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谢桓臻却是直接开口提出自己的否定意见:“拖延时间可以,但是受伤不可行。没这个必要。”
林瑶看了一眼谢桓臻嗯了一声,然后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那弟子看林瑶这模样悻悻的耸耸肩:“没了。”
林瑶:“我知道了”随后转身就和谢桓臻离开了。
坐庄的弟子凝视着林瑶与谢桓臻逐渐远去的身影,脸色倏地阴沉下来,眼底仿佛凝聚了一片乌云,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不甘与贪婪。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夹杂着丝丝寒意:“不过一个刚入门一年的亲传,居然有那么多的高等灵石,就这么随身随意的带着,还威胁我!就叫你再保管两天。等她败了,届时我再来与你拿!”
谢桓臻自然不会知道那坐庄弟子已经瞄上了自己的储物袋。他只是没想到,今天上了场,林瑶居然真的把那人的说法听进去了。所以这下才会只守不攻的让阗承把自己逼到了擂台边缘。
而那阗承却是并不知道林瑶这是在让着自己,心底只觉得众人把林瑶说的多么厉害,对起手来也不过如此。眼看着把林瑶到了擂台边缘,似是再来一击便可把她打落擂台,阗承也稍微放松了些。
只见阗承一记扫腿,准备待林瑶跳起时便一掌把她打落。却没想到,林瑶跃起,阗承出掌之时,林瑶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抓,扣住了阗承的手腕,在外人来看似是要把阗承一道带下擂台一般,阗承只得急忙收力。林瑶顺势一个翻身,以阗承为支点翻身越过了他。
就这样,瞬间两人站位调换,变成了阗承更靠近擂台边缘,阗承内心瞬间涌起一阵不安,紧接着便起手连环向着林瑶攻去。而林瑶眼见着地下的弟子神色变幻莫测,感觉他们应该是已经感受到跌宕起伏了,于是一改之前的一味防守的做法,转守为攻。
眼见着阗承一记重拳挥出的瞬间,林瑶看准时机,侧身一躲,同时出手如蛇,精准地击中了阗承的肋下。这一击,力道适中,既不致伤人,又能让阗承感受到痛楚。
阗承吃痛,攻势一顿。林瑶趁势连连攻击,阗承被迫连连后退,他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剧,不明白为什么林瑶突然就完全不一样了。眼见着林瑶攻势越发快速,阗承显然已经应接不暇,匆忙应对中已然已经乱了阵脚,没了章法。
看台下的让胥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暗自念叨:“到此为止,认输吧!”
但阗承并不能听到让胥的话,何况就算听到他也并没有打算认输。
只见阗承一个闪躲间,手却是探向了自己的怀里。显然是在找着什么。拿出后手上却是拿了两个瓶子,一个是他本来就准备好的瓶子,另一个就是玄滕前一日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