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与愤怒交织在玄滕的脸上,他的声音在擂台上回荡,震撼着每一个在场者的心灵。台下的众人或同情,或愤怒,或疑惑,各种情绪交织成一片复杂的氛围。
让胥面对玄滕的指责,却是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林瑶则依旧面色平静,只看着玄滕这副似是十分悲愤的模样,眼眸深处流露出深思之色。
一旁的长老看上去显然是完全接受了玄滕的这一切说辞,转而极其愤怒的呵责林瑶道:“就算这其中确实有阗承和让胥的原因,但最大的责任还是在你!毕竟如果作为对手的弟子出手不是如此狠辣,也决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台下谢桓臻听到长老将主要责任归咎于林瑶,再是按捺不住,直接开口反驳:“在比斗台上,全力以赴本是天经地义,怎能说‘狠辣’?难道要比武时束手束脚,任由对手攻击不成?!然后一旦反击,对方出了事,便怪在出手之人身上,实在荒谬至极的说法。”
长老冷哼一声却是完全不理会谢桓臻,一旁的玄滕开口驳斥道:“上了擂台也可以点到为止,留有余地!而且她之前明明都是直接把对手扔下擂台的,这次却出手那么重,怎么不算狠辣!”
谢桓臻自然知道林瑶确实可以和之前一样直接把阗承扔下擂台的,但不是那坐庄的弟子叫林瑶有来有回打久一些这样精彩,所以林瑶才放了水,但谁知道这第一次放水就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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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还好阗承吃了那禁药确实能力有所提升,所以这下还能找一个别的理由来解释:“本来就是点到为止!而之所以林师妹无法像之前那般直接把人扔下去,那自然也是因为阗承师兄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强上许多的缘故!”
玄滕:“现在我二师兄因她而死,竟然还说这只是‘点到为止’?”
谢桓臻坚持己见:“自然是点到为止!你们都说了,师兄是因那药的缘故出的意外,而那药,可是阗承师兄自己吃下去的!”
玄滕:“那也是她出手太重,引发了那药的副作用的原因!她就是导火索,自然要承担主要责任!”
谢桓臻:“她本来就一直在防守,才刚一出拳阗承就死了,这完全就是碰瓷!谁碰谁死!”
玄滕:“我二师兄是经过了第一轮晋级赛的!那时候他怎么没事?!逼得同门不得不吃禁药,这难道不也是她的问题吗?!”
谢桓臻简直气笑了:“阗承自己求胜心切吃的药,明明已经不敌林瑶却要吃禁药殊死一搏,就这也能怪在林瑶身上?!”
玄滕:“当然是她的错!她就不该那么厉害!如果不是我二师兄别无他法,他又怎么会吃药呢!”
谢桓臻被玄滕这完全无理取闹的说法气的火冒三丈,还要再说,却被林瑶一把拉住。谢桓臻回头看向林瑶,却见林瑶的表情十分冷漠,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肃穆,谢桓臻的火气一下就降了下来。
林瑶看向玄滕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十分漠然的态度:“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种这种谁弱谁有理的说法了,不得不说,再次听到,我还是真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