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泽听出了木卿羽话语里隐藏的不满与质问,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冷冷地回应道:“木兄,你现在才来表现出对晚晚的关心,不觉得已经太迟了吗?昨日,当晚晚被她的亲生父亲算计,陷入险境,差点遭遇不测之时,你在哪里?你可知,她当时的心中充满了多少无助与绝望?”
木卿羽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记重锤击中。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乱得很,无数思绪在脑海中翻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楚尧泽,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什么?木洛白!你到底对晚晚做了什么!”
他蹲下身子,双手揪着木洛白的衣领,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
木洛白本想呵斥这个不孝子,但是看到楚尧泽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也明白自己罪孽深重,于是只好闭嘴装死,不敢再言语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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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羽看着木洛白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一般,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直接伸手,毫不留情地甩了对方六七个巴掌。每一巴掌都蕴含着他对木洛白无尽的愤怒与痛恨,打得木洛白脸颊红肿,嘴角渗出了血丝。
在木洛白惊怒交加的眼神里,木卿羽终于收了手,但语气中依然充满了难以遏制的愤慨:“你真是畜生!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晚晚她那么善良、那么无辜,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木洛白捂着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愤怒。他咬牙切齿地喊道:“孽子!我好歹是你父亲,你竟敢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木卿羽闻言,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他毫不留情地回击道:“你也配父亲二字!你对晚晚所做的种种,是身为一个父亲该做的吗?你眼里除了权势地位,还有什么!”
木柔静静地站在院子外,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却没有生出半分同情。她的目光如冰,仿佛能洞察一切虚伪与恶行。她暗暗想道:这个所谓的父亲,实在太过可怕了!他算计别人也就算了,竟然还算计到了二姐身上!这种行为,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了另一个人——黄景仁。既然她爹要把两人凑在一起,那么他应该…
木柔心中一紧,立刻动身,急匆匆地赶往黄景仁的院子。她一路小跑,心中充满了对黄景仁的担忧与关切。当她赶到时,只见黄景仁正躺在床上,额角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虽然已经凝固,但面色看上去十分苍白,显然伤势不轻。
木柔见状,心口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她连忙吩咐身旁的侍女春儿:“春儿,你快点去把府医叫过来!黄公子受伤了,需要立刻救治!”她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关切,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对黄景仁的深深担忧。
春儿闻言,也不敢怠慢,立刻转身跑去叫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