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讲。”
“现在你连夜将习贵请来。”慕容颜狡捷忽现,道。
杨晗也一脸兴奋拱手,道:“是,大人。”
在杨晗离开一阵,慕容颜提笔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秦府。
一早,慕容颜还在梦乡的时候,秦家早就备下宴席,请了习贵还有秦岩几个心腹。
自从秦岩从狱中出来,伤养好后,整个人变得阴晴不定,现在屋中的每人都变得颤颤巍巍,特别是习贵。
因为习贵总是感觉时不时降在自己身上目光,很是毒辣。可是很快又被秦岩笑意掩盖,习贵一时还不确定秦岩的意思。
宴席散后,他们二人又在书房谈了一个时辰左右,而就在习贵离开秦家之后,杨晗又亲自来接的习贵正被秦岩看的清清楚楚。
一切都在慕容颜计策中,第二日,秦国丈亲自向皇上奏本,弹劾金城盐运使习贵,还附上了其贪污西南赈灾银两的铁证。
小皇帝贺兰郁龙颜大怒,派遣御林军统领何鸣,随同秦国舅一起,领兵一千,赶赴金城,查封了习贵的府邸,还在其后院挖出了二十多箱的银子,正好是朝廷派发给西南境的一百万两银子赈灾款。
证据确凿,习贵百口莫辩,只好向皇上启奏秦家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等等罪行,可秦家又不傻,当然怕习贵反咬一口。
便先斩后奏,将习贵在金城处死,用的是违抗圣命,连夜逃跑,罪名意图谋反。
习府的风风雨雨闹了一整夜,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得知消息的慕容颜,却是迟了一步,想借着秦岩除掉习贵时,慕容颜想要揭露秦家的计策没有成功,看着尸横遍野,慕容颜哽咽说不出话来。
后悔是有的,可这不就是这里生存之道吗?一步错步步错,身败名裂,无可挽回。
当晚慕容颜就做梦了,梦到了自己手染鲜血,站在尸山上,默默看向一处。
“啊!”一声惊吓,慕容颜从梦里惊醒,慕容颜便披着外裳,看着月色坐在院中一晚。
慕容颜被风吹的冷静,她知道此次被召回京,那里龙潭虎穴还在等着自己,一定要谨慎再谨慎,这次错失良机没有除掉秦家,接下就有点难了。
虽说让秦岩自己砍掉了左膀右臂的习贵,但秦家根基深厚需慢慢图之。
初日升起,曙光照耀大地,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的从周罗国的边境上踏入铎王朝的边境。
马车内,一位绝美无暇的男子,他手中正握着从京传来的信件。男子大概扫了一眼手中的信,那沉静的乌瞳下正盛开一朵冰莲花,寒彻冻骨,嘴角红唇勾出一个迷惑的笑容。
手握着信,放在火烛上,信变的金黄,变黑,消失殆尽,跟随风翩然而去。
“什么时辰了?”几分懒散的嗓声音,透出车帘。
“回王爷,卯时了。”一旁骑在马上的侍卫,道。
“吩咐下去,快步行进,亥时必须抵达铎王朝京城。”带着几分威严道。
“是,王爷。”侍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