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濒死的感觉————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凯厄斯清脆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他愉快地说,“这表明什么?你的规则没有束缚我————你并不排斥我的行为。”
“见鬼!”我感觉我的脸又红了一个度————宇宙级的帅哥躺在你身边并且抱着你,我只能说那放开我三个字用尽了我这辈子的矜持。
“晚安,睡觉。”凯厄斯轻轻说,就好像他面前有一根羽毛,他只能压着呼吸才能不把羽毛吹飞。
“……晚安。”
第22章 阿格莱亚大冒险:沃尔图里惊悚乐园
在沃尔图里的第一晚,我睡得格外顺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沃尔图里带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婴儿重新回到羊水里一样。
我对宿命论这种东西一直都是敬而远之,麻瓜研究课上讲过这种神秘的力量————但我从未搞定过它,就像维克托教授一样让人头疼。(他每年都要从我手上收走两本《疯麻瓜马丁》,也许这是他从不给我打O的原因。)
似乎就在第二天早晨,我在存有余温的毛毯中醒来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穿着繁杂庄重的希腊式长裙跨越千年坐在这里————我很快就清醒了。但我就在那一瞬间确实感受到了,我真正的亲人,我的沃尔图里。
但那只有仅仅一刹那。回神过后的沃尔图里带给我的感觉仍然是陌生的、使人紧张的庄严的存在。
凯厄斯早早地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我慢吞吞地穿上衣服,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也许只是呆在这里坐在壁炉旁玩手机,好吧,不怎么好但也不怎么赖。
我甚至将外套穿上才下床————壁炉的火变得有些微弱,这导致的后果就是这里冷得像个冰箱。
我哆嗦着往壁炉中又扔了几块木头,直到火苗变得强壮才让我的脖子不再缩进大衣里。
我去洗漱,刷牙洗脸过后我在凯厄斯的房间里找插座想用夹板把头发烫直。
我的头发是红色的卷发————小时候为它吃了不少亏,社区里的部分蠢货总说红色头发的人是不详的象征、是霉神的化身。没有人跟我这个倒霉蛋玩儿,除了从小叛逆的蕾哈娜。当然后来我就知道红色头发是多么美丽了,我为我的发色感到骄傲———但它卷得就像棕熊的绒毛一样,我也为此感到痛苦。
我没有找到插座,只好拿出梳子费劲地梳着,头发被我的野蛮拽下来一大把———幸好我对我的发量放心。
勉强驯服我的头发后我缩着身体坐在壁炉旁边,然后拿出手机———早上九点五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