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牌汽车的引擎声朝着他们的房子过来了,车子停在木屋前的车道上。
“贝拉?雅各布?”艾拉站在门厅里,看着贝拉笨拙地汽车上爬下来,她的脸上带着愠怒。
“你好,艾拉。”她大步走过来,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西奥多医生在吗?我想我的手可能骨折了。”
艾拉茫然地眨眨眼,“他就在屋里,你可以让他帮你看一看。你是怎么受伤的?”
“因为我吻了她。”落在后面的雅各布拖着长腔。
贝拉的步子迈得更大了,“我可以借用你们的电话吗?我想联系一下爱德华。”
“当然可以,电话就在壁炉旁。”艾拉看向雅各布,皱着眉说:“或许你应该离开了。我不想自己的房子待会儿变得一团糟。”
“这种情况不会发生的。”雅各布吹着口哨,“这里在边界线之内,他过不来的。我想我会在这儿玩一会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很介意。”艾拉的语气严肃起来,“你不能在一位女士面前对强迫了另一位女士毫无悔意。你应该选择撬棍的。”她转过头向打着电话的贝拉建议,“待会儿我会把你送回去,不管你是回家,还是要去见爱德华。”
“谢谢你,艾拉。”爱德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马上出发,在公路上等着你们。”背景音是引擎在发动,显然他已经坐进了车里。
西奥多给贝拉检查了手,的确是骨折了,但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关节上有裂缝。“人类的石膏,还是巫师的魔药?”他给出了两个治疗方案。
“我不想打石膏,魔药需要多久能治好?”雅各布被赶走之后,贝拉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喝一瓶生骨灵就差不多了。”他从架子上拿了瓶淡绿色的药水,想了想,又拿了一盒淤伤药膏。“不过碍于你是人类,身体要稍微弱一些,晚上回去最好再敷一次药。明天就完全好了。”
“谢谢。真是神奇。”贝拉一边惊叹一边苦着脸把药剂灌下去,虽然见效快,但那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送贝拉回去的路上,她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