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多久了?”
周雁秦冰冷地看向屋里的下人,见下人们跪作一排,却无一人开口,他瞬间火了。
“都哑巴了?还是本世子说的话不管用?”
周雁秦这一世被金尊玉贵的养大,除了几年前的经历,少有不顺心的时候,如今被人如此忤逆,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殿下何必为了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动怒,仔细伤了身子!”
冯保宝劝慰完周雁秦,转身狠厉地看向跪倒在地的众人。
“没听到殿下的话吗?伍郎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精神又为何如此萎靡不振?”
冯保宝狠厉的眼神扫过去,堂下的众人瑟瑟发抖。
“回小殿下的话,来了没几日,伍郎君便如此了!”
院子里的管事眼神有些闪烁,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可知缘由?”
“不知缘由,那日丫鬟进去服侍,不过片刻,发出一声惨叫,等奴才闻声进去,伍郎君怒目而视,丫鬟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奴才去问,伍郎君便将奴才们赶出了屋门。”
“之后,便总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肯踏出屋门半步。”
“狗奴才!”周雁秦一脚踹了过去,“冯今喜,你去给本世子狠狠地打,打到他愿意说实话为止。”
“奴才是景王府的奴才,小殿下这般,岂不是越俎代庖?”
院子管事慌乱中喊道。
“好,好的很!”
一股无名火从心尖燃起,大有燎原之势。
“一个景王府的下人,竟然还敢仗势欺人,本世子今日就是要了你的命,他景王可敢在我面前说上半分?”
“世子殿下是否太过狂妄了些,您再如何受宠也不过是一个王爷之子,我家王爷乃是当今圣上之子——”
院子管事耀武扬威地说道。
“好啊,冯今喜,你把他送到他主子那里去,我倒要看看景王兄是如何管教奴才的?”
周雁秦气急。
“你们还愣着作甚?没听到殿下的吩咐吗?”冯保宝看向其他仆从。
“你们这是在干嘛?快放开廖管事!”
伍三被支开以后,心中总是不安,最终不顾竹青的劝阻跑了回来,然后就看见了这副场景。
“小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周雁秦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殿下,你为何要派人压着廖管事?”伍三执拗地看着周雁秦,若不是碍于身旁的竹青,他都想跑上去救人。
态度之急切,都让周雁秦怀疑他的判断了,难道这管事虽是不服管教了些,虽是看不起他了些,但是却是一个对伍小哥极好的好人?
多荒谬的猜想啊!
“小哥,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