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的刘冶平,正抱着一叠文书,脚步匆忙的往家走。突然,一道女声在刘冶平身后响起,他感到一丝熟悉,回头看清是谁后,他默默将手中的文书藏到身后。
“嗨——好久不见。”沈卿卿笑眯眯道。
昨天才被放出来的刘冶平:……我只希望再也不见。
然而,下一秒,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命运的后脖领再次被人拎住。
当刘冶平再次回到树上,他竟感到了一丝诡异的亲切感。
穆阳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靠近刘冶平,明知故问:“你也来了?”
刘冶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然后转向沈卿卿:“你这次打算抢什么?先声明,这段时间我不会去枉死城。”
上次被沈卿卿抢走了令牌,导致他被牛头马面带走问话,这点官职差点也被撸了。
已经被看做抢匪的某人面不改色地坐在他的对面,“这次不抢人,来申冤的。”
刘冶平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故作镇定地问:“申什么冤?”
“你不是知道嘛?”沈卿卿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他放在身后的文书。
他刚一坐下,就将文书放在了身后,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在掩耳盗铃。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身后的文书有了动静。
是穆阳抢走了文书。
“你!”
“阴阳镜被盗一案,沈卿卿生平事迹……”穆阳一边念着,一边摇头晃脑,倘若忽略他脸上的得意之色,整个人颇有几分古代学者的风范。
沈卿卿挑了挑眉毛,接过穆阳手中的第二本文书,她也好奇地府会怎么记录。
然而,当她翻开一看,里面却是一片空白。她转头看向刘冶平,眼中满是疑惑。
地府的生死簿记录人一生的善恶行为,从中也能窥探一个人的生平轨迹。她在地府挂了名,自然不意外会被调查过往事迹,但是怎么会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