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星一愣,很快知道她要做什么,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三枚硬币给她。
“姑娘要起卦?”菱星问道。
阮瑶清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何,总觉得早起后,我这心绪不宁,卜一卜总没错的。”
菱星闻言面上有一丝尴尬,姑娘算卦本就是半路出家,旁的不说,这算卦准性实在是.....她凡卜卦,必然走空,好几回,邪乎的菱星都觉得有些害怕。
卜卦明日有雨,第二日必然天晴,万里无云,便是连阴了好几日的天,都能募的阳光明媚,热的晒人。
卜卦某一站会有灾厄,她殚心竭虑一路,可别说土匪了,就是连个毛贼都没见到过。
再或者她卜卦歇脚的驿站房间向南向北,就这般都算不准确,卦象向南,她便被安排在北面,卦象向北,那不出意外夜里必会歇在南面。
诸如此种事情,多如牛毛,她一路走来,便当真一路算来,书是没少看,什么《易经》,《大六壬》等等,她都翻阅好几遍了,可这算卦之术,却无半点精近。
若不是莫须师父威名在外,她都要不禁怀疑了,这莫须师父的道行了,毕竟说姑娘极有根骨这一事就实在有些荒唐了。
“叮当”一声响,硬币整齐的摆在了桌面上。
菱星看不大懂,只是转头自家姑娘的眉头皱的厉害,忙问道:“姑娘,怎么了?不是个好卦?”
阮瑶清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慢慢将桌上的硬币一枚一枚的收了起来。
菱星却是松了口气,按照姑娘算卦的准成,她若是补出道上上佳的吉卦,那才是大事不好呢。
她正想着怎么安慰,却听阮瑶清吩咐道:“去,给我取件红色衣裳来,挡挡煞。”
菱星无奈,便转头去寻衣裳,又听阮瑶清对着菱月吩咐:“菱月,去找爹爹在要些护卫带着,暗地里护着。”
菱月听闻点头应是。
阮瑶清极少穿红色衣裳,尤其自前世的事情,她对红色多有膈应,今日穿上,却是闪了旁人的眼。
一身红艳衣裳软烟罗衬的她肌肤雪白,那双似秋水的眸子此刻格外明媚,靥笑春桃兮,风鬟雾鬓,只略施粉黛,粉面却似含春。
“清姐姐,我听说昨日白抚芜回府,被罚跪了三个时辰。”莫瑶瑶坐在马车里,人便赖在她身上,一张小脸满是欢喜,眼睛就这么紧紧的盯在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