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刚刚洒满大地,阿牛便早早地从睡梦中醒来,他急匆匆来到诸少居所前。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他高大的影子拉了老长。
在门口,阿牛连呼数声,却未得到回应。他轻轻推开半掩的木门,步入了静谧的空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床上,只见那里赫然放着一张纸条。阿牛小心翼翼地拿起,上面寥寥几行字触动了他的心弦:“我已离去,望珍重。”
瞬间,阿牛的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他冲出门外,大声呼唤着,"爷爷,那个小兄弟走了。"
如颜在门里偷听,其实她早已经知道,慕容倾月和她同住一间房。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一天早晚到来。
爷爷俺去追他回来。阿牛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哎!孩子,他只不过路过这里,他并不属于这里,他早晚都要离开的。每个人的使命不同,路自然也就不同,就忘了吧!爷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释然。
如颜坐在窗前望着远方,人生短短几十年转瞬即逝,倾月姑娘我真是羡慕你,人生旅途中,能有一个人陪你,一起欣赏沿途的风景,不像我,就像没有翅膀的鸟,无法飞翔,只能空老于此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羡慕和哀伤。
随着新年的脚步临近,本来家家户户都应该在采购年货的喜悦之中,街头巷尾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才是,可一路走来到处透露出悲凉的气氛,只有老弱病残的老人。
诸少和慕容倾月两人走过一个村庄,只见村里的人看见他们俩都绕着走。两人疑惑不已本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可这些人都不愿意见他们俩。
走了一会两人看见一位老者,步履蹒跚。也没有躲他们两个,诸少便问道:"前辈村里怎么看见我们就躲,还有为何都不见村里年轻人?"
老者眼神迷离恍惚,如同行尸走肉。"你们俩是外地来的吧!他们躲你们正常,他们可能觉得你们是阴阳宗的人,前几年阴阳宗只捉女子,这段时间连男子孩子都不放过,哎!简直恶魔。"老者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诸少基本了解了这里的情况,他一路走来所见阴阳宗高高在上,视民如草芥,其下弟子,亦步亦趋,横行霸道。民之田地,被宗门所占,耕作不得,食不果腹。民之子女,被宗门所掠,或为奴,或为婢,身不由己,方圆数里之内,民皆苦不堪言。望天而叹,望地而泣,无一人能逃此厄运。阴阳宗之名,如噩梦般缠绕在民心,令人闻之色变,谈之色变。
随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覆盖,白茫茫一片,凛冽的寒风如同尖刀般刺痛肌肤。在这寒冷的雪地中,诸少一身着单薄衣物的少年独自前行,他的步伐奇特,踏雪而行,且没有留下脚印,瞬息之间就能从眼前消失,出现在百米之外。少年气质非凡,手中握着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宝剑,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慕容倾月一身白色狐裘大衣格外的华丽,她听了老者的话,和自己所见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小月你走这么快干什么?"诸少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今天非灭了阴阳宗不可!"慕容倾月愤愤地说,语气坚定。
诸少挡在慕容倾月面前,"阴阳宗他又逃不了,又何必跟他生气呢?看把你给气的,哎呀!你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诸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笑,试图缓解慕容倾月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