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骇然。
周围的百姓都没想到,这位徐小姐之前那么嚣张那么底气十足,没想到竟然都是自己幻想的!
她只不过是见过太女殿下几面罢了!
徐月一张脸胀的通红,却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凤姣姣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母亲不过一介七品官员,她即使是母亲的嫡女也受不到任何荫庇,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徐月心头不忿,但却不好说什么,甚至脑海中还在疯狂想着对策。
被太女殿下亲手抓住,如若不能找个理由应付过去,她自己不说甚至她的母亲说不定都要受到牵连!
“太女殿下,草民,草民冤枉啊!”
徐月突然捂脸哭泣,手指着旁边的王小公子。
“其实,其实都是这个贱人!他,他贪慕富贵,先来先勾引的本小姐!”
“我听说他有未婚妻了,还问过他的,他自己说家中的未婚妻是长辈强行定下的,现在尚未成亲就总是对他动手打他,求着我带他脱离火坑啊!”
听了徐月的话,旁边正抱着那已经被打昏过去的女子哭泣的王小公子惊愕的抬头。
正想反驳却对上了徐月警告阴鸷的眼神:小心你母亲的摊子!
他张了张嘴,瞬间无言,只能低下头无助的哭泣,心中祈求太女殿下不要相信徐月的鬼话。
凤姣姣自然不会相信,她甚至气笑了怀疑这徐月把自己当傻子。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郁芊开口了。
“离白。”
救下人之后就一直站在可怜鸳鸯旁边的离白走了过来。
“尊上。”
尊…尊上?!
徐月被离白这一声惊得忘了继续哭了,脸色惨白的看向郁芊。
整个凤国能被称为尊上的,除了国师还有几人!
是啊,太女殿下一向深居宫中,能够带着她出来的,除了刚成为她的夫子的国师大人还有谁?!
可听说…这位国师大人是会掐算的,那她…
徐月心头惴惴不安,这边的郁芊却没有表现自己的掐算能力,而是从袖中递了一卷牛皮纸过去。
“念。”
“是。”
离白接过牛皮纸展开,看了一眼后面色一变,随即大声的念了出来。
“凤历二百五十五年,荷月十三日未时,强抢城北馄饨摊张老婆一天收盈。”
“凤历二百五十五年,巧月二十三日酉时,打砸城郊林老嬷糖人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