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皇女今年不是才六岁么!
莫非是这徐月从中作梗,也骗了二皇女?
可是这她能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大理寺卿想不通,大理寺卿只想装鹌鹑,郁芊这时候却偏偏叫了她。
“吴大人。”
大理寺卿一抖,“尊上!”
“你今日听到了什么?”
“卑,卑职,什么也没听到。”
“不。”
郁芊意味深长的提点,“你听到了,并且还想和你关系好的同僚分享一下这个徐月的胆大包天,对么?”
徐月的胆大包天?
尊上这是…想让她把这件事传到官员中去?
大理寺卿低下头,“是。”
郁芊这才满意的点头。
而另一边,离白已经在她的示意下踩着轻功把快沉下去的徐月揪着衣领提了上来。
“回去好好审审。”
郁芊留下这一句话,就带着离白和凤姣姣走了。
从徐月落水开始,凤姣姣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直到马车“哒哒哒”的往国师府走去,郁芊指节敲打在小桌上,突然开口问道。
“殿下在想什么?”
凤姣姣恍然回神,扯了扯唇角,“孤…”
郁芊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殿下,我是陛下指定给殿下的夫子。”
“殿下应当知道,储君的夫子向来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光荣,代表着势力,代表着…站队。
凤姣姣睫毛一颤。
郁芊观察着她的神色继续说道,“从我成为殿下夫子的那一刻起,我和殿下就是命运相连的,我不会害殿下。”
“何况,任夫子一事除了是陛下的安排外,还有我自己的意愿。”
“殿下,我是您的夫子。”
一番话下来,凤姣姣看着眼前的国师,那一口气突然就松懈了下来。
好似原本稳如雕塑的人卸下了自己的伪装,露出内里的迷茫与不安。
“夫子,您说,二皇妹知道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郁芊却知道她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