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完了,两人的目光这才放到一旁的修竹身上。
而这会儿的修竹已经陷入一片迷茫之中了。
铺子?
公子什么时候在凤国也有铺子了?
他竟然…不知道?
修竹觉得有些荒谬。
公子一介男子,是怎么把铺子开到凤国来的?
何况他们在和亲之前,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凤国啊。
“你这小侍,也是当真有些意思。”
郁芊语气淡淡,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其实是在…告状。
场面寂静,显得郁芊说话的声音格外的突兀。
“说实话,本座也是第一次见到,打着为主人好的名义却把秘密全部往外抖的侍仆的。”
郁芊将修竹找上自己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复述了出来。
祁璟看着修竹恍惚的眼神,面色冷淡。
“跪下。”
修竹回过神来,听到祁璟的话下意识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两个女侍对着他的膝盖窝就又是熟悉的一脚。
他再次被迫跪了下来。
他猛的抬头看向祁璟,“呜呜”的想说些什么。
郁芊朝旁边的一个女侍使了个眼神,她会意的上前取出了修竹嘴里的绢布。
修竹获得说话的自由,第一时间冲着祁璟哭道。
“公子救命啊!”
“国师都是骗您的!”
“国师,国师她根本不是什么可嫁之人,她,她知道了公子的计划,想收买威胁奴侍做公子院里的眼线,要奴侍向她汇报公子的消息!”
“但是奴侍不愿意啊,结果她就故意诬陷奴侍想让您亲自处理了奴侍,您一定不能被她给骗了啊!”
他哭的可怜兮兮,旁边的女侍都由得睁大了眼。
什么是睁眼说瞎话,这就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到说瞎话敢说到尊上头上的…
两个女侍小心翼翼的看了郁芊一眼,在看到对方脸上的笑容时下意识抖了抖,站得更端了。
修竹也知道自己这些话有多扯,但为今之计他只能赌。
他赌凭借这么多年在宫中的情谊,就算公子很喜欢国师,听了他的话最多只会怀疑一下。
在场之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全看向了祁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