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一点动静,也不过是在司马劭乖乖站好后,前方中年人投来的一道凌厉的目光。
瞧着自家父亲严肃的俊脸,司马劭立刻收起刚才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而是不苟言笑般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并对着男人用以眼神表示歉意,央求付中年男人能宽恕自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行洲还沉浸在刚才的那般情景中,不管怎么想,也总觉得眼前这位前朝太子同自己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白行洲头一次瞧见姬苏恒,还是在姬苏恒被封太子后的巡游上,当时面无表情,酷似一座冷峻的冰山,从冷漠的眼眸里丝毫看不出有常人所应该拥有的感情一般,通俗来说,便是爱情、亲情、友情,空洞的眼眸里什么都没有,都映照不出一张人脸来,不会哭,不会笑,不会伤心,不会难过。
那时的姬苏恒,从外表瞧起来风度翩翩,若非过于冰冷,那简直就是众人所追求的对象,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高洁傲岸,不食人间烟火,不沾世俗红尘。
在接触了几番后发现,他完全不似自己所想的那般冷漠,而是冷漠里尚有温存,没想到接触着,便深度挖掘到了姬苏恒的另一面,想起之前所瞧见的景色,又结合现在的这番景色,白行洲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姬兄藏的可真深。
同白行洲一样闲着无聊四处张望的,还有不远处上官桀的随身侍女伶桠,侍女踮起脚尖,使劲的往上瞧,这番怪异的举动,将身边上官桀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
上官桀在瞧见姬苏恒的那一刻,便知道了,那便是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
上官桀瞧着上方的姬苏恒,心头不由得满心欢喜,正打算告诉自己的爹爹,让自己的爹爹好生瞧瞧上方的人究竟是谁,自己日后必定要他。
才并不信那上官云阙说的话,竟说这世上有我不相配之人,这简直就是笑话,当今皇上都得以礼待我,更何况这人还不过是皇上身边无足轻重之人,要来更是简单,到时候玩腻了,丢了便是,若是身份实在卑微,做个暖床的奴仆倒也不错。
一介无名之辈,让其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还不信手拈来。
这种想法日益渐盛,每天都想着法子找到他,今日总算是将人给找着了,日后必定不放他走。
就在上官桀脑海中满是这种想法时,姬苏恒被底下一个充满恶意的眼神吸引,他寻着感觉瞥过去,恰巧同一位白袍人对上了视线。
准确的说,是感觉对上了视线,那人将脑袋埋在黑暗中,除了脖颈以下便什么也瞧不见,但尽管如此,姬苏恒还是能感觉到那人的恶意,甚至都能知晓此人应当是副什么模样,毕竟哪怕相隔甚远,姬苏恒都能瞧见远处那微微颤抖,使劲攥紧拳头的白袍人。
也正是姬苏恒同白袍人对视的间隙,妄图拥有姬苏恒的上官桀,瞧见了姬苏恒身下之人。
那人身着一袭红裘,挺直着脊梁,红裘底下绣满金纹的雪白的裳衣,在此刻被上官桀尽数妠在了眼底。
也不知道刚才两人是做出了些什么难以言喻的小动作,此时那人竟是羞涩的将脸转在一旁,像极了十七八岁刚碰了春意的小姑娘。
真好,这令人着迷的情愫。远处死盯着姬苏恒与周轩墨的李连理心里连连叹气,眼底满是羡慕之意。
同李连理的羡慕相比,上官桀倒是将恶意罕见的表现在了脸上。
她从不觉得有任何人能子美貌上胜过自己,哪怕是被他人用闭月羞花来形容的李连理。
一个毫不出名的小角色而已,倘若那人瞧见了我,他定是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和我斗,你怕是还不够格。
轻飘飘的那么一句话,轻飘飘的传到了姬苏恒的耳朵里。
他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嘴上忍不住的嘟囔着,”怎么这种话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真不识抬举,瞎了眼的东西。“
尽管姬苏恒说的轻描淡写,但只有周轩墨知道,此刻的姬苏恒,应当是动了杀意,只不过忍着罢了。
忍着自己想要冲上前去,将其脑袋割下的想法。
除了周轩墨之外,没有人知道,姬苏恒漠视生命,可以毫不犹豫的大开杀孽,认定了某一样东西,偏要固执的将其拽在手里,但倘若认定了某个人,对某人有了感情,就像个毫无脾气的,又可怜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