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仔细一看,嘿,这女人不就之前要买某壮阳骨的那人吗?
边上的男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反而是后面一位装扮非常绅士的中年男人仗义执言,“就算你是仙师,也不能.....”
“砰!”
世界安静了。
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脸的一男一女.....
人们主动放下了权势和地位,向着最为纯粹的暴力下跪。
钟鸣这才开始解释现在的情况。
“诸位,现在的情况还未明朗,上面的拍卖场遭到了袭击,至少一位敌人选择炸开地板,也就是我们的天花板逃离到这里,不过已经被大修士解决了。嗯,诸位起码有个好消息,诸位没人死嘛。”
钟鸣本想让大家放松一些,但看着周围人眼中恐惧的眼神,才意识到这并不好笑。
伤势最重的好像就是被他打的两个人嗫,其他都是些许踩踏事故。
“诸位可能要有个强制放假的一段休息时间了。”
钟鸣缓慢的踱步,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像是在决战前下达任务的大将军,无论说的话有多“诙谐”,都会让气氛更加紧张。
“接受过检查的人才被允许离开,具体的检查方式不归我管,你们只要知道,谁闹事,我处理谁就好了,现在,一切照常。”
钟鸣绕场一周,说实在话,他确实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然后选择了.....什么都不做。
他一屁股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齐队长站在另一边,一位副官悄悄走到这边,询问接下来的命令是....
“命令是什么?命令是让那群家伙赶紧把台上台下收拾干净,继续拍卖会啊!”
于是,在众人一脸的不解中,几个护卫和推搡着侍者,将大吊灯推走,那场剧烈的自爆对下面造成的影响被简单的忽略了,,现在谁还管脚下脏不脏,隔壁座椅有没有倒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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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持人早已哭花了妆,颤颤巍巍的走到台上,腿还在抖,看见钟鸣锐利的眼神,腿一软侧摔在台上。
当她倒下的那一刻,她渐渐冷静下来。
没有什么局面是比现在更差的了,对吧。
她长久以来的积攒的专业素养立马回到了她身上,借着摔倒之势来了个美人侧卧,随后干脆坐在了展示台边缘,两条大白腿晃啊晃,安抚了前排躁动的心。
“下一件拍卖品.....”
几个宝物护卫者已一种做贼一般的状态,一步跨过碎裂的墙壁,左右瞧瞧看看,不安的将宝贝放在了展示桌上。
像是在演一场荒诞喜剧,更多人的心渐渐放松下来。钟鸣抬头看着天花板的破洞,他知道从安全的角度上来说现在应该立刻停止拍卖会,但是.....
放心,上面那群修仙大佬看不上下面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凡人玩意儿。
于是乎,上面气氛紧张的在进行大搜查,没有哪个修仙者愿意将自己的身家给别人看,矛盾越积越深,下面却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拍卖会。
废墟风。
古战场战损风格。
那女主持人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忧伤的斜坐在倒塌的墙壁碎块上,悲伤的介绍着古老的宝物,像是个家毁人亡被迫变卖祖传宝物的可怜小姑娘;时而忧伤的愿望,如同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在沧海桑田中化成了望夫怨鬼,轻轻转动手中玉簪(拍卖品),看着就让人怜惜;时而加入到了护卫宝贝的抬行重物的行列中,重重的在宝箱上拍击,像是聚集在荒村分赃的女土匪。
拍卖会居然出奇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