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无所谓道:“一群跳梁小丑而已,用不着搭理。”
钱多才道:“江哥,我感觉他们对你的挑衅越来越大胆,天天把冉秋叶拉到南锣鼓巷来游。”
徐江淡淡一笑:“天欲其亡,必先让其疯狂。他们跳的越欢,收拾他们时才不会留下话柄。”
话柄?
钱多才不禁在心里想象,到徐江这个级别,如果留下话柄会怎么样?
钱多才只是街道办一个办事员,已经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无法想象这个级别的话柄,会带来什么后果。
许大茂走出大院对阎解放点点头,抬手捂着阎解放的耳朵,贴耳只用两人个听到的声音道:“徐江在中院正喝茶聊天,全然不在乎冉秋叶的样子。”
阎解放瞥了一眼中院不动声色,继续拉着冉家游。
游街完,阎解放对冉秋叶嘲讽道:“冉秋叶,亏你还是小狗蛋的老师,还是徐江他家那个小杂种的老师…”
“今天徐江在家休息,躲在大院不出来,我替你感到心寒。”
“遇到他们这样的学生家长,真为你感到不值。”
冉秋叶知道阎解放这样说的意图,想激起冉家对徐江的怨恨,从而配合他们挑衅徐江。
在这个父子可断,夫妻可离,撇清关系不想卷入批斗的混乱时期,师生关系又算什么?
她一个女都都看的清,而阎家这群人却看不清。拿冉家打窝,试图挑起与徐江的矛盾。
任由阎解放怎么说,冉秋叶依旧麻木无表情一副很木讷的样子,没有半点开口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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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冉秋叶还是这副死出样,话掉地上都不接,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
前面有徐江不鸟他们,现在这个地主阶级的坏分子也敢不鸟他们。
我们打不徐江,还打不了你吗?
阎解成上前,手掌形成钳子状,狠狠掐冉秋叶的嘴角:“跟你说话是看的起你,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
突然来这一下,冉秋叶腮帮子传来刺痛感,紧接着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能明显感觉到口腔破皮,出现伤口。
冉秋叶看向阎解成,眼眶中有一股劲倔犟,不使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流出来。
特么,不鸟我们就算了,现在还死犟死犟。
阎解成火冒三丈,怒吼道:“跟你说话,你是哑巴了,还是耳聋了?”
“那个…”
“大哥,你就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掐着她两腮,她没法说话。”阎解娣拉了拉大哥的衣角提醒。
嗯…小妹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阎解成松开钳着的手,命令语气道:“说话。”
“你爸阎福贵枪毙了,他曾经带过十几届学生,他的学生来吊念祭拜过他吗?来给他送行吗?没有吧?”
“你们身为儿女,不替阎福贵感到寒心不值,反而替我这个无亲无故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感到寒心不值…”
“你们真是大孝子,阎福贵含笑九泉。”
冉秋叶用最麻木的表情,说着最无讽刺的话,发泄游街带给她的耻辱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