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的名字在这一刻达到止啼的效果。
得到刘汪氏的保证,刘光齐这才拿开手,他催促道:“妈,快开门做饭,我肚子都饿的呱呱叫。”
“好,妈这就给你做饭去。”刘汪氏捏起衣袖,擦去脸上泪水,再度换上喜悦的笑脸。
一直偏爱的大儿子回来,养老有了保障,以后的日子有倚仗,刘汪氏没了寻死觅活的想法。
她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干劲,大儿子回来,得把这个家撑起来。
拿出钥匙刚准备开锁,刘汪氏愣住,想起两儿子的骨灰盒。
出来时,黄浩说送到家门口,回家后让他们入土为安。
刘汪氏看向刘光齐:“光齐,你回来时看到光天光福的骨灰吗?”
嗯…
刘光齐不好意思道:“我已经送光天光福上天了。”
刘汪氏很欣慰,不愧是刘家的嫡长子,有嫡长子的担当。
她道:“你把光天光福埋哪里,改明给他们烧点纸钱。”
刘光齐尴尬挠脑袋:“妈,我不小心把他们的骨灰盒踢翻了,骨灰随风飘了。”
静,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刘汪氏瞪大眼睛。
虽然偏心大儿子,什么都给他最好,什么都偏袒他,但这一次刘汪氏觉得大儿子做的不对。
刘光齐连忙解释道:“我以为是大院哪个坏种趁家里没人,故意在背后使下作手段,给我家招晦气…”
“所以就…”刘光齐尴尬的说不下去了。
听大儿子这样说,刘汪氏内心好受一点,最起码大儿子不是故意的。
光天光福从小苦到大,再苦这一回吧。刘汪氏对两儿子有点爱,但不多。
两人纵使死了,加起来也不及刘光齐,刘汪氏的偏心一直都没变,哪怕刘光齐离家出走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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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汪氏打开家门,叹息道:光齐,他们的骨灰盒呢?里面放几件生前穿的衣服,做个衣冠冢入土为安。”
刘光齐哑火,脸上的表情更丰富。
刘光齐的沉默震聋发聩,刘汪氏无语,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大儿子,咋没一点兄弟情呢?
打开柜子,将两儿子的衣物打包好,刘汪氏道:“拿上铁铲,给光天光福在老刘旁立个衣冠冢,让爷仨在地下有个伴。”
刘光齐摸着肚子:“妈,能不能先做中午饭,吃了饭再去埋衣物。”
谁让他是自己唯一疼爱的大儿子,刘汪氏叹气一声:“行吧,先做饭。”
趁着这个机会,刘光齐听老妈唠叨很多事,了解离开后这些年大院发生的事。
听着刘汪氏讲述,刘光齐恨恨道:“阎福贵那个鳖犊子真不是个东西,算计指使老爸。”
“他家被徐江灭门死绝,纯属活该。”
紧接着话锋一转,抱怨道:“老爸没脑子还整天想着当官,被棺迷心窍,才会被阎福贵当枪使。”
刘汪氏等他抱怨完,继续讲大院发生的事,一直讲到今天放出来。
怎么说也在仕途摸爬滚打好些年,刘光齐听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对徐江的恐怖有了新的认知。
大院这群人因为无知所以无畏,还想着利用小将身份摁死徐江,真把自己当盘菜,不懂什么叫兵对兵,将对将。
徐江或许对付不了同级别的人,对付一群连级别都没有的小虾米还不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