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山河:“你怎么知道?”
徐江:“我老丈人在地质院工作,两次异变都报到地质院。”
“我还把这茬忘了。”郝山河哈哈一笑。
…
之后的时间,所的行程都在沙漠里,茫茫无边际的沙漠一开始看到挺震憾的,但架不住天天看,时间久了就没意思。
时间一天天过去,身边除了沙还是沙,仿佛每天都在重复赶路,又感觉每天的赶路是遇上鬼打墙,来来回回在原地踏步。
还好郝山河一众行动组成员,徐江,阿娇,还有阿爸之前前往过一次基地,有一定的基础经验,知道路途就是这样。
他们神情淡然自若,很好的安抚吴秀清,以及冉家三人,让他们定心没有出现精神方面的异常。
…
这天…
郝山河从帐篷里醒来,看了看旁边的日历,上面显示1967年2月9日,大年三十。
郝山河叹息一声:“去年年三十出任务没能和家人团圆;今年年三十又出任务,没法跟家人团圆。”
“哎,已经两个年没在家里过,希望明年能在家过个团圆年。”
在帐篷里自顾自语的嘀咕一会,郝山河起身打开帐篷,外面依旧是风卷沙,沙遮天色。
一缕风沙吹到嘴里,郝山河嫌弃的吐出来:“冬天这个季节太特么耽误行程。”
郝山河找到徐江:“组长,今天年三十,要不休息一天过个安稳年。”
年三十了吗?徐江细想一下时间,离开四九城是十二月下旬,到今天差不多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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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千篇一律的沙海,再看看身后的沙丘和车辆围起来的简单防御,徐江点点头:“行,那就休息一天。”
“辛苦兄弟们了,害的大家没法在家团圆。”
郝山河:“行,我通知下去今天歇一天。”
回到自己的帐篷,阿娇正在哄哭闹的小徐雷。
才两岁多一点的孩子,经历这么长时间赶路,从舒适的四九城踏进又冷又干,满是风沙的沙漠,哭闹能理解,要哭就让他哭。
看到爸爸进来,小徐雷从妈妈怀里跳出来,跺着脚,气呼呼走到跟前,叉腰质问:“爸爸,为什么不回家,我讨厌这里,我讨厌你。”
前一秒还在哭闹,后一秒就发脾气,真不愧是小孩子心性。
徐江蹲在小徐雷跟前,拍着并没有黄沙,但已经变黄的衣服:“马上就到地方,马上就能看到爷爷奶奶。”
“到时候让爷爷和阿公两个人给你做玩具,你就会有好多好多玩不完的玩具。”
“哼,我不听,爸爸是骗子,这句话我听了很多次。”
小徐雷捂住耳朵,转身回跑,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又哭起来。
阿娇苦笑看向徐江,一脸的无奈。
这种恶劣环境赶路,孩子哭闹是不可避免的,除了安抚别无他法。
至于用打孩子的方式迫使孩子不哭,这是不可取的,徐江不允许阿娇这样做,也不允许吴秀清这样对待小狗蛋。
没出现水土不服已是万幸,不能再打孩子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