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得意点着头,“嗯,我的本名,姜环。”
赢试默念,嘴唇一张一闭。“环,从玉,璧也。”
他正经解释着,姜环心道:这小子还读过不少书。不错不错,文武双全。搁现代怎么说应该也是个学霸。
他解释的透彻,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姜环决定用不属于九年义务教育的额外知识接上,她也不甘示弱开口:“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殿下满腹经纶,我不敢搬门弄斧。”
太阳升起,金光渡日。赢试从没想过自己名字的意义,但姜环为他解释了。此时此刻,这个名字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意义已经不重要了,有人肯为它找寻意义,才重要。
意义并非与生俱来,而是赋予的。
试玉要烧三日满,就算是大器晚成也不必气馁。
“所以不要再唤我殿下了,赢试。”
“阿环满腹经纶,赢试颇为佩服。”
说罢,他转身也朝姜环一拜。如先前姜环向他一拜那般。
久久不起。
她也拖起他的臂膀,大惊:“不要拜我,赢试。”
她扶起他的身子,询问他:“和我做朋友,赢试。”
不要把我当大夏王姬来看,把我当作朋友。
姜环继续问:“可以吗?”
心脏从没这般紧张过,在胸腔里扑扑狂跳。姜环恨不得找个钉子把它定住,退一万步来说,赢试这个人除了话少一点,其他没有什么缺点。
“殿……”赢试刚开口又急速改口,稍有别扭。“阿环,一个人在宫里很孤独吗?”
那是自然,她点头。
一个人在陌生的时代,怎会不孤独。
“如果阿环不嫌弃,我万分感激成为阿环的朋友。”
得到肯定答案的姜环激动转头,问他:”真的?”
赢试脸上晕开一抹红,点点头以示肯定。姜环看着他害羞,心里反倒生出一股调戏强迫的罪恶感。
仿佛她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地主。
然后她看赢试的眼神就成了:你小子是真单纯啊。
这搁现代,长得帅又单纯,早被她那海王室友伤八百回心了。也是你小子走运,遇到我姜环了,对朋友那是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