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试看她褪去口脂苍白如玉的脸,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递在她手上。“饴糖。”
那一小包饴糖被紧紧包裹,约莫只有他半个拳头大。
“赢试你真好。”
演了半晚戏的姜环接过饴糖后,心里确实高兴。原来时时被人挂念着是这么般好。
“赢试,你过来。”她示意赢试过来。自己则扶着窗缘撑起身子。
赢试扶下身,她便一只手伸出去勾着他的后脑。
温热的气息扑在赢试的脖间,他不禁喉咙涌动。姜环将湿润的唇贴在他喉咙上,湿热一吻,赢试有些慌乱。
她再度抬起头,盯着他因紧张而不断微动的喉结。她眯着眼笑了笑,又将鼻子贴在他脖侧,感受到姜环用鼻尖轻轻触碰,赢试扶着窗缘的手指不自觉扣紧。
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去扒开他颈侧的衣领,赢试自然而然伸出一只手去扶着她的腰。他垂下的脑袋被她轻抚。
“别紧张。”姜环吻了吻他的脖侧,安慰道。
“不……不紧张。”赢试紧张道。
然后就听见她低笑的声音,“别害怕,赢试。”
接着侧颈处传来一阵密密麻麻触感,湿热柔软的唇轻轻吮着他侧颈的肉。转而又成了心肺难抑的痒,一股奇妙又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
“阿环。”
他颤抖着出声,自然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全然不知道姜环正认认真真的沉迷给他种草莓。
来自几千多年后恋人们之间的亲密举动。
姜环埋在他脖间没有回应。正细细啃咬他那块软肉,含糊间赢试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发顶。
“阿环,阿环。”
他不断去呼喊她的名字。
这一刻真的想要把她娶回家,想要她做自己唯一的妻子。
想和她绵延子嗣同在屋檐下,想和她生死与共到白头。
姜环抬起头,唇瓣离开他的脖子。那一块已经泛红,她满意的笑了笑。赢试却将她揽在自己怀中,他亲吻着她的发顶。
“赢试,如果要你一辈子待在王都里,你愿意吗?”
没等赢试回答,她又开口说:“你愿意把我带离王宫吗?”
“如果王都里有你,我愿永守王都。”赢试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