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求人的态度?”魏括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赢试平日里温和惯了,给魏括一种好拿捏的假象。此刻全然换了一副面孔,他的脸庞冷冷的,态度生硬。揪着他领子毫不温柔。
“你废话真多。”
魏括甩开他揪着自己领子的手,“你想知道?求我。”
他吊儿郎当道。
转身只见一个拳头飞快砸来,随即视线天翻地覆。他被直接砸翻在地上。魏括抹了把鼻血,刚要怒骂。只听“唰”的一声。
一柄泛着银光的剑抵在他喉咙上,赢试一只脚踩着他的胸膛。
他微微弯腰,将剑持的笔直,悬在他的侯哦上。
似乎笑了一声,提醒道:“我再说一遍,别那么多废话。”
这样的赢试是他从未见过的,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垂目看着他。他的表情冷漠,垂目却不低头,剑尖向下垂了几分,踩在他胸膛上的脚步力度也逐渐加大。
魏括觉得他是疯了,试图用手掰开他的脚。
赢试持剑的手却不断下滑,电光火石之间,剑尖略过他的脖颈,猛的插入他颈侧的地面上。石块碎裂的声音在魏括耳边响起。
接着寒光一闪,赢试握着那把杵在地面上的剑,像压虎头铡一般,对着魏括的脖子侧压下去。
剑身直直滑下,魏括见他来真的,急忙大吼。
“你特么来真的?赢试你疯了。我说我说。”
说完,只听剑入鞘的声音响起。胸膛上的重量突然消失,魏括扶地坐起,又擦了擦鼻血。不满的看着他,赢试没有看他,转过身入剑。
“快说。”赢试显然没有多余的耐心。
魏括咳了一声,“你竟然不知道?看来白敬也没把你看得多重要。”
这就是魏括,废话多,嘴贱,爱挑事。
赢试觉得太阳穴疼,魏括还笑嘻嘻的嘲讽。他真想抽剑砍了他。见赢试脸色越来越阴沉,魏括就越高兴。
直到他把赢试惹毛了,看赢试真准备抽剑,他才闭上嘴。
“白敬没告诉你?狩猎那日,祁雍一大早就把白敬叫走。”
这他还真不知道。
“祁雍让白敬秘密潜入辛州,暗中收集辛州侯谋反的罪证。如今辛州谋反罪名已经坐实,他早该回来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将辛州侯罪证送出辛州的暗探是白敬。
可征讨辛州的胤州军队已经出发,身为暗探的白敬早就应该回来了,可到现在了依旧无任何消息。
白敬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