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杀了不少人,祭天阁的老祭司们联合上奏,要求王上停手,不然会惹的天神震怒。”
身为王,却因一个盲目的猜测而大肆杀害宫中无辜之人,这是不被天神所允许的。祁雍迫于祭天阁的压力无法出宫。收复皇州的姚子靖失手后只能由卞梁接手。
如果是祁雍,他会直接带兵围困越州。但是他不能离开王都,只能待在立政殿里面壁思过悔悟自己的罪孽。
“所以王上在里面静闭思过?”
祁绕点头。
话音刚落,殿里传来一阵哗啦刺耳之声,伴随着祁雍暴怒的声音穿透两道大门而来。
“越州也敢反?”
祁绕与卞梁皆面面相觑。
祁雍的声音继续响起:“乱臣贼子之辈,与胤州沆瀣一气,王兄活着时孤就多次劝诫,姜氏非安生之辈,简直是养虎为患。”
殿门被祁雍一脚踹开,他提着剑就要离开立政殿。。
祁绕和卞梁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又骇又忧,连劝带求最后直接跪在祁雍脚边。
“王上您不能离开啊。”
祁绕抱着他的腿,死死不松手。
卞梁也跪在他面前苦口婆心的劝着,祁雍脚步一被拖住,如被扇了耳光般突然冷静下来,似草根般立在原地不动。
“王上,您别忘了,咱们还有一个探子在那边。”
祁雍稍缓了几分,清醒后道:“对,还有个探子。”
这个探子祁雍没用过,因为太不起眼,他差点忘了。
祁雍彻底恢复理智后,收起手里的剑。转身回殿,祁绕两人跟在后面。
“宫里死了多少人?”
祁绕回:“游天祭司全死,重阳殿的婢女全死,南宫的婢女失踪一人,剩余全死。”
祁雍只是抬了眉,满脸疑惑的问,“越州到底为何临阵倒戈?”
凭他对姜伯言一脉的了解,他们应当是最忌讳再和谋反二字牵扯上关系,到底是为什么会临阵倒戈?
“探子虽然没有回信,但是属下打探到是越州军营里有人蓄意刺杀王姬殿下,越州侯怀疑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