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炎失笑,又在他挺、翘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小磨人精,昧良心。”
夏清这会是欢快地扭动,嘿嘿直乐:“哥哥最好了,天下第一好!”
林煦炎继续给夏清按后腰,这会是真舒服了,夏清时不时就哼哼两声。
他这才注意到夏清换的干净被套床单是两人成亲时用的,夏清平时都舍不得用,也只有像过年或者林煦炎的生辰才会拿出来换上。
成亲那日林煦炎高兴地挨桌敬酒,又和关系好的兄弟们喝了不少,整个过程中他的目光总会在扫过新房时停留。
他知道,他的夫郎、他后半生需要携手共度之人就坐在他们的新房里。
等送走宾客,林煦炎和林母收拾完家里这才准备回屋。
兴奋激动了一天的情绪,在推开门的那一刻通通转变成紧张,他站在门外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又把手心里出的汗狠狠擦在裤腿上,这才推门进去。
那天从自已睁开眼到晚上进新房时,自已是先迈的哪只脚都记得清清楚楚。
然而,进门后他心心恋恋的人儿,竟然自已先睡着了。
喜庆地鸳鸯大红喜被上,身穿红色嫁衣的夏清安安静静地睡着,嘴角似乎还带着弧度,林煦炎那颗紧张躁动的心随着夏清安稳的呼吸变得平稳,熄灯上炕,将他的全世界搂进怀里。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他和夏清马上就要过成亲后的第三个年,未来的时间很久,他确定自已能一直陪在夏清身边。
腊月三十,林皓月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些红纸,上了一年的学堂,总算能有用武之地。
一大早上又是找林母要剪子,又是让林煦炎给他搬桌子的,家里人也随他折腾。
林皓月从自已屋里拿出砚台和毛笔,放在林煦炎搬到堂屋的桌子上,自已一个人边研墨边傻乐。
今年没有买对联,这不就轮到他这个读书人出马了吗,林母从一旁路过,看林皓月伏在桌案上,有模有样地在红纸上写着什么。
她走近了瞧,是个福字,虽然她没读过书,这类常用的字不会写,但看见了还是能认识的。
“嗯,不错,学,没白上,都会写福了。”
“娘,我好歹上了一年了,明年还要参加童生考试,要是只会写个福字,你不得打死我。”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快点呸呸呸。”
林皓月跟着呸了好几声:“娘,你看我一会儿还能写对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