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纪云倾有今日全赖二位鼎力相助,他日有用得上我的,尽管开口,我定万死不辞。”
岚沉“说这些就见外了。”
纪云倾拿出一枚黄色的玉珏交给锦然“稍微注入一点法力催动便可张开防护结界,当今世上无人能破,你应该用得上。”
这枚玉珏从纪云倾记事起就一直在他身上,他以前还以为是张夫渠给他的,现在想想大概是不可能。
“这太贵重了。”
纪云倾握住锦然的手“收下吧,就当我提前给你们的贺礼,希望下次见是喝你们的喜酒。”
锦然脸一红“好吧,那你们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小休,记住你回去之后跟郑辛打过招呼,然后就不要再去找他了。”岚沉道。
“为什么?”宁休不明所以。
纪云倾唇角微微勾起,没有说话。
岚沉道“你别问,照做就是了,等他去找你。”
“哦,好。”
纪云倾和宁休日夜兼程,到了运城后,却找了客栈住下,谁也不提回去的事,多少有点近乡情怯。
在城中磨叽了三天,两人才来到极云峰脚下。
宁休拿出传送符,想了又想,纪云倾道“走走吧,天气挺好的。”
“好。”
两人一到极云峰脚下,沈瑭就来告诉宴楼明了。
“你不去迎迎?”沈瑭道。
宴楼明放下手里的案卷,两年,七百个日夜,那人终于回来了吗?
“不过他们两个为什么不用传送符啊,御剑也行啊,干嘛走上来?”沈瑭实在不明白。
要是郑辛此刻在这肯定要笑他俩情商感人,但现在这两个不解风情的主,也分析不出个什么。
宴楼明脑袋里那根弦刷的崩了起来,什么情况,难道纪云倾还是不能御剑,他的修为还没有恢复吗?
两年了,两年都还没恢复?
沈瑭道“对了,你听说没,纪师弟收了宁休为徒,这还是纪师弟第一次收徒呢吧?”
“什么?!”宴楼明眼睛瞪得溜圆,他还以为纪云倾这辈子只会亲自教他一个人,宁休?!凭什么“你从哪听说的!”
沈瑭看了看宴楼明“怎么了?郑辛说的啊…”
“自己的徒弟都留不住,废物!”
“哈?”沈瑭摸了摸眉头“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又不是你徒弟。”
“哼!”
沈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