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国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很精彩,几经变换后,点头答应会让难敌替他出席王祭,但仍然拒绝放贡蒂离开。
听到使者传来的消息,般度五子自然是大为恼怒,先前难敌以侍奉贞信太后为由将贡蒂留下,而他们也认为开疆辟土免不了吃苦头,不想让母亲随着他们一起奔波才答应下来。
可如今他们已然安顿好,有了自己的地盘,自然是要贡蒂接过来奉养才是。
冲动的怖军更是打算杀回象城,夺回自己的母亲。
但这可不是说打就打的,般度五子才刚安稳下来不久,还没有获得属于自己的旗帜,得到认可。在其他刹帝利国王看来,天帝城仅仅是象城的附属国而已,和迦尔纳的盎伽国没什么两样。
一旦主动挑起战事,就相当于犯下了叛国大罪,给了难敌撕裂协议的理由。
所以眼下最紧要的是顺利举行王祭,这样才有理由从俱卢王朝独立出去,即便最后难敌真的用贡蒂的性命要挟他们,他们的反抗也不会被扣上不义的罪名。
安抚住暴怒的怖军后,般度五子加紧准备起举行王祭所需的祭品。
王祭举行的那天,各位受邀的刹帝利国王都到场观礼。看着富丽堂皇的天帝城,各位受邀者都忍不住发出惊叹,因天帝城的富庶深受震撼。
而难敌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无论他再怎么自大,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天帝城的繁荣。
意识到自己十有八九要没了得到王储之位的指望,不甘如同毒蛇一样噬咬着难敌的心。
“正如同树根滋养树叶一样,一个人的自尊会让他变得强大,就算你夺走了他的王国与财富,自尊与信念总有一天会让他夺回荣光。”
德罗波蒂以王后的身份到来,作为妻子,她有义务见证这场重要的祭祀。
“难敌,贪婪和嫉妒是腐蚀自尊的毒药,而被这毒药浸染的心就像风筝一样乘着欲望之风前行,失去自控的线,必将在追求欲望的过程中伤痕累累。”
难敌转过头,眼中满是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