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惶惑耸耸肩,毫不客气的顺势答应下来。
塞伦特有些无语,伸手从脑洞中掏出个玻璃瓶扔给他。
“还有那家伙,你也一起带走吧。”
故事之神指了指哭兮兮的海绵,“比基尼海滩不能没有蟹堡王,而没了专属厨师的蟹黄堡也没有灵魂。”
惶惑掂了掂玻璃瓶,脸上满是好奇,“这就是蟹黄堡的秘方?”
“嗯哼。”
随着蟹黄堡秘方被具现,还没有完全成型的螃蟹跟着一起跳了出来。
塞伦特示意惶惑把螃蟹一起带走,“比奇堡f4一起打包给你了,剩下的那些你自己看着办,可别再上我这来打秋风了。”
“让你派出薇尔莉特的那家伙,班恩的神子伊亚契图·希维姆,你打算怎么办?”
惶惑满载而归还不满足,又打起了小算盘。
“你肯定是用不上了,不如交给我呗。”
“随你。”
故事之神开始赶人,“不过在事情结束之前别动他,而且班恩必然会在他身上复活,你先想办法保下他再说吧。”
惶惑这才满意的离开。
应付完这波客人,塞伦特又重新把目光放回在信使身上。
虽然痛苦少女以散播折磨为乐的教义不受大众所喜,但她施加折磨的手段让她能获得相当一部分人的真心认同,也因此早早的成为弱等神力。可惜,她专横跋扈且冷酷又精于算计的天性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逾越的阻碍,一直在弱等神力徘徊,难有寸进。
但劳薇塔在痛苦与折磨领域数百年的耕耘也不是一无是处,欢乐与痛苦相对,塞伦特并不介意用这个送上门的实验品深入探讨维系世界存在的平衡,也好以此作为自己能迅速晋升的伪装。
赛尔城城郊,金发的信使漫步在丰收的田野间,呼啸而来的风吹动麦穗,也让信使的裙摆在风中变化出不同的姿态。
在这一瞬间,风好像有了形状,它显现在麦浪上,也显现在信使飘扬的金发中。
薇尔莉特按住飞舞的发带,在温和的阳光下打了个倦怠的哈欠,碧蓝色的眼睛因此弥漫上一点雾气,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类似珍珠的釉质光泽。
她转头望向看过来的希维姆,冲他微微笑了笑,班恩的神子立刻感到有一股看不见的的线随着薇尔莉特的目光系在他们中间,那种真正的了解所带来的亲近感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