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逆尘,直接没收,再造处斩。
开玩笑,这玩意儿要是连皇宫的武禁也能破,那以后皇帝连觉都睡不好了。
...
秦疏禁了足,当然是好事。
这样襄王殿下就到不了晋王府,也就确认不了‘晋王殿下并无大碍。’不过是任玄的一句屁话。
如果说一个人的良心有十石的话,秦疏的良心有三石在晋王秦淮璋这,这三石,晋王死后又正好叫陆溪云补上。
至于剩下七石,早就让狗吃了。
现在,他最好趁狗皇帝解禁前,给自己找个捅了人的由头来。
不过眼下,任将军没得时间。
皇家猎场出了如此刺架大案,天子受惊,皇子被掳。
皇帝爷大发雷霆,汉王府上更是乱做一团。
当今的二皇子秦宣,老秦家一群肉食者里,冒出来的食草动物。
这个食草不是修饰词,二皇子秦宣笃行佛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府上顿顿不沾荤腥。
大乾西境,边患不断,一个满口的仁义和平的仁德皇子,博尽朝中主和派的好感。
然而这吃斋念佛的,可没有几个圣人,要知道,上一世赢下这夺嫡之争的,正是吃斋念佛的汉王殿下。
为了救回深孚众望的汉王殿下,满朝文武纷纷为解君忧,主动请缨。
禁足中的三皇子同样不甘示弱。
襄王殿下手中的是一份公函。
秦疏循着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看上去漫不经心,却无不透着一股摸不清看不透的难以捉摸:“任玄,刺驾的案子我上了本,你就跟着大理寺协理监察吧。”
身后一摊子的事没解决,侍立在侧的任玄无不为难:“殿下,我一个武夫,办案还是算了吧?”
襄王殿下语气沉静:“让你监察,没让你办案。”
秦疏将公函推向任玄:“这个案子,二皇兄的人推了卢节的侄子去办,我不放心,你去盯着。”
任玄一惊,一时竟没能掩下过份外显的情绪:“殿下说谁?!”
秦疏觑一眼明显激动过头的人,仍是有条不紊的继续着:“户部尚书卢节的侄子,大理寺少卿卢士安。”